不错,不过凡事过犹不及,尸油若是从我的手上用出去,那可就好玩了。”
“什么意思?”听鹤不明所以。
“我本就已经死了,也就是说,我本来就是一具尸骸,正因为如此,赵钱孙才能用尸油暂时压制我的灵气,然而这样的灵气压制并不是绝对的,我其实也还可以使用一点点灵气,而尸油在我手上,便是一种利器,我不是跟你说了,要给赵钱孙他们一个惊喜么?这就是惊喜。”后倾晃了晃手上的尸油,笑得很是阴险狡诈。
“我不太明白。”听鹤哪里知道尸油还有什么奇怪的用途,在他眼中,尸油仅仅只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药材罢了。
后倾倒也没有具体说什么,只见他带着尸油走到另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这么一看,倒海真有了点西王母的风范。
他将尸油全都倒在了地上,然后口中念起了听鹤听都没听过的话语,虽然没有用灵气去催化尸油,但是听鹤却明显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味道闻起来有一点点儿像尸油,但更多的却像是一种奇特的香料,闻到鼻子里头,竟是说不出的感觉。
听鹤闻着闻着,只觉得头晕目眩,竟然一下栽倒在了地上,后倾口中仍然在喃喃念着什么,等到后倾一番话念完,听鹤已经面露惧色了。
后倾站起了身子,将倒在地上的听鹤给扶了起来,然后手指点上了听鹤身上的两处穴位,听鹤浑身一震,有些迷茫地睁开了双眼:“好可怕,梦……噩梦。”
“梦到什么了?吓得你一脸汗。”后倾卷起袖子帮听鹤擦了擦脸上的汗,笑得格外云淡风轻。
听鹤一把抓住后倾,双唇仍然是发紫的:“我……我梦到……梦到昆吾先生被洛羽杀了。”
“昆吾被洛羽杀了?”后倾挑了挑眉,然后将听鹤给扶到座位上,安顿他坐下之后,又主动帮听鹤倒了一杯水:“仔细说说看?”
听鹤浑身一震,连连摇头,满脸都是惊惧:“不……不……”
“只是梦而已,你看,我们还在这里,还被赵钱孙困着。不过是梦罢了,我也只是想听听看,你究竟梦到了什么。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的梦境,说不准就在暗示着什么。”后倾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听鹤的对面,静静看着听鹤,却在言语间给听鹤施加了不少压力。
听鹤又是一抖,然后有些怯然地瞅了一眼后倾,随后才颤声说道:“我……”
“你在害怕什么?若是连梦境都克服不了,若是有一天昆吾果真除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