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听鹤行针。
不得不说听鹤的手法实在是有些让人震惊,明明隔着一件单衣,但是听鹤每一针都能准确刺入穴位之中,这一点让后倾不由得有些赞叹听鹤的手法,而且更有意思的是,当听鹤行针完毕,后倾本身的那种不痛快便骤然减少了不少。
“行了,不过我也要先提醒你,这只是第一次施针,等你明天从外面回来,还要施针两天。”听鹤说着,将银针消了毒重新收了起来。
后倾一听脸色就垮了:“不能不施针了?”
“也行,不施针的话,你也就多躺十天半个月而已,你自己选吧。”听鹤哪里肯给后倾商量的余地?
后倾只能沉沉叹息,然后看了一眼帝玺:“我现在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能过成现在这样了。”
帝玺听了这话只是笑,并没有搭理听鹤的打算,反而是听鹤眼睛一瞪,显得格外不痛快:“你要是有本事,可以自己医治郡主。”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生气,郡主没了你怎么能行?”后倾赔着笑脸说着,拱手作揖道:“好了,我也不闹了,明天一早,咱们城门集合。”
“去吧。”帝玺被他们这一顿闹腾也觉得有些疲惫了,正好后倾要走,她也乐得轻松自在。
后倾一走,听鹤便重新坐回了帝玺身边,替帝玺诊了诊脉,也没吭声,扭头就走了。
帝玺也不想知道听鹤把脉的结果,毕竟她的身子已经够烂了,再烂也烂不到那里去,多问一问也没有任何意义。
外界的雨水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然是劈头盖脸地往下砸的,对于行人来说,这样的雨水自然是扰人的,可是对帝玺来说,雨声却是很好的助眠利器,伴着雨水声,帝玺这一觉竟然整整睡了一个白天,直到晚间十分听鹤把她喊醒喂她服了药,她才稍稍有些清醒了过来:“奇怪,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睡了一觉反而更累了。”
“你的身子本来就虚,睡醒了还很累难道很奇怪么?”听鹤白了她一眼,一点儿都没有对帝玺的尊重,然而帝玺也不生气,她笑眯眯摇摇头,然后从听鹤的手中接过药碗,略略试了试温度之后,那一晚药汤她便一声不吭喝了下去。
药汁下肚,她还不忘拿听鹤开玩笑:“看来你把对离鸾的怨气也都撒在我身上了,这药可真苦。”
听鹤吐了一句不知所谓,显然不肯承认自己在药里面动了手脚。
帝玺见听鹤居然是如此表现,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了?敢做要敢当才行,你都敢把药熬煮得这么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