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虞渊一月自由,想让她不在掖庭服苦役,你就要自己努力了。”夜晖的声音冷漠而绝情,也将伪善的父子关系拉开了最初的一道伤疤,而以后久长的岁月里,这个伤疤都在越渴越深,而与此同时存在的,却是夜月明越陷越深,最终彻底无法自拔,只能成为夜晖的手中剑,掌中刺,由他指示,半点不由人。
“是。”夜月明垂下眼睑,应声之后便赫然离开了。他一点儿都不想继续在这个鬼地方呆着了,他想去看一眼阿渊,他希望自己的奴隶最终能够唤来阿渊的初心不改。
这样的阿渊,是夜月明视若珍宝的。
“小殿下,我知道了。”
夜月明人还没进大厅,就听到前厅传来了虞渊无悲无喜的声音,那声音有些绵长,听起来像是有人拉扯着一根根本看不到尽头的线,却将夜月明给深深裹挟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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