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与爱,她对连城,对苏卿离,到底孰轻孰重?原来这么多年,她居然迟钝到如此地步了么?
“喜不喜欢其实只有你知道,只是阿玺,我不管你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我还是那个人,我只希望你知道,无论何时何地,我连城,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哪怕身死,我也绝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连城的目光温柔和坚毅。
帝玺看着连城,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很像一个人。’
“谁?我父皇么?”
帝玺摇摇头,却不再回答了。连城方才那个动作与表情,像极了苏君离面对青鸾的时候,一样的目光坚毅而温柔,只是苏君离的表情更多了一些戏谑,而连城则因为身为帝王,多了一抹威严罢了。
毕竟都是曾经的人,而且还是天君,帝玺觉得没有必要跟连城说得那么清楚。
“你既然不肯说,想必那人我是不认识的了,也罢,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阿玺,上马把。”连城见帝玺并不打算借着话头往下说,便笑了笑,拉了帝玺一道上了马,护着帝玺慢悠悠地朝锦城的方向走去了。
这一路上,连城与帝玺慢慢悠悠,不紧不慢的,即便看到了海捕文书也一点儿不慌张,这都要归功于帝玺的一手易容手段了。
这天他们下榻在宁家村附近,望着城门上的海捕文书,连城笑得乐开了话。
那海捕文书上说,有一个冒充壁国皇帝的人,在四处招摇撞骗,一旦遇到这个长相的人,必须马上报告官府,重刑责处。
连城仔细看过那海捕文书上的画,不得不说,画得与他几乎有八九分像,只是可惜帝玺给他做了一套易容,现在看起来,他与之前竟是只有轮廓与眼睛是相像的了。
“你笑什么?咱们最多后天就该进锦城了。”帝玺看着海捕文书上的自己,心里头也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她其实并没有特地给自己乔装打扮一番,在北漠生活了那么多事日,又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她早已与画上的那个人有了天壤之别,或许仔细看还能看出旧日痕迹,可擦肩而过下,不会有人发现,她其实就是南阳郡主。
“我是在笑,帝江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连城说着,一手牵着马儿,一手握着帝玺的手,慢悠悠地进了一家客栈里头,要了一间上房便住了进去。
帝玺等到小二给他们添完了茶水,关上了房门,才略笑了笑说道:“若不煞费苦心,他这么多年的计划不久泡汤了?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遇到像帝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