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阿玺的脸涨得通红,手指勾起一抹灵气,却在尚未近到连翘的身子的时候,骤然消散。
这令她整个人都呆住了:“你干了什么?”
“国玺是你的宿主,所以为了防止你反抗,朕离开御书房之前,把国玺放入了特制的玉匣之中,你已经无法从国玺身上得到灵气了,阿玺,你放弃吧。”
连翘说着,将阿玺的双手捉在手上,放在胸口,语气渐渐开始含糊不清:“朕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了,今天,朕便要你成为朕的女人。”
阿玺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仍然无法逃脱连翘的桎梏,相反,她越挣扎,连翘越兴奋。
他拉着她往水里一按,阿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下面一阵痛楚,竟是忍不住叫了起来。
连翘伸手捂住了阿玺的嘴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别害怕,没事的,只会痛这一下。”
那一天,阿玺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被连翘从水里捞起来的,只知道水里,床榻上,地上,几乎每一处,他都强迫着她循环往复,不肯停歇。
那一日之后,阿玺受封美人,享受五品俸禄,常伴御书房。
那一日之后,阿玺亲手用灵气将国玺撕裂了一道缝隙,使得作为宿主的国玺可以随时随地为阿玺提供灵气。
那一日之后,繁荣了一百二十余年的壁国皇庭,终于有了颓败的迹象。
帝玺一口气将过往说给夜月明听,这些皇室密辛,除了当事人,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说给外人听,可是帝玺,却将这些连连城都不知道的往事,一一说给了夜月明听。
夜月明听着听着,不由得眉头紧锁,问道:“你跟小王说这些,到底想表达什么?”
夜月明知道,帝玺从来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垮的人,即便前方阻碍重重,她都不会害怕,更不可能以这样的故事来让他心生愧疚。
帝玺深深望了一眼夜月明,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悲伤:“其实那一世我与连翘已经不可避免地走到了陌路,他不信我,我也不信他。没有我的匡助,壁国在那一世倾颓得可怕,而我,也在亲手送连翘上路之后,忘掉了那一段令我最不快乐的时光。”
帝玺说着,伸出了右手,然后虚虚比着夜月明的脖颈说道:“我当年,就是这样……掐死了他。”
帝玺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悲凉,她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然后浑身一阵战栗,又松手死死的抱住了自己:“殿下,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会犯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