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她一笑,就像是冬日暖阳温暖人心,可以让人一下放松下来。
般若对着帝玺摇了摇头,声线四平八稳却又压抑着另一种激动:“玺,难道你没注意到,壁画里的人有一个很面熟么?”
帝玺愣了愣,惑而问道:“你想说什么?”
般若没有再回话:“看不出来最好。”
他这话一说出口,帝玺反而来了兴致。她将壁画上的人物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看过去,一点儿细节也不肯放过。
雕刻壁画的人手法实在是拙劣,可是有些特征是隐藏不了的,如果粗粗扫过去大约的确不会发现什么,可像帝玺这样都快贴在壁画上看了,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不一会儿就看到了般若所说的那个看起来很面熟的人。
其实单从画面来看,帝玺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雕刻者有意的,将这个人的五官全都糊在了一起,根本分辨不出这个人的体貌特征是什么样的。
可是帝玺对这个人脑袋上的那个装饰物,却熟悉得不得了。
她从怀中颤颤巍巍地摸出玉簪,放在画面上一比对,眼底满是震惊:“般若……是他……”
般若并没有帝玺这般慌乱,他只是颔首:“是他。”
“这怎么可能,这副壁画看起来年代久远得不像话,而且……而且……他腰间挂着的那个东西……”帝玺指着画上那人腰间的香囊,不自主地摇头。
这个香囊她太熟悉了,或者说,她不可能不熟悉。
那是她在苏卿离的陪伴下,用狗尾巴草一点点编制出来的香囊。她还记得,当初她把这个香囊送给他的时候,他就是把它挂在画上这个位置的。
时间……时间对不上……
帝玺的心里头有千头万绪,无数时间在她脑海中交汇,可却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苏卿离在遇到她之后就没有再离开过了,他陪着她直到天界发下指令要他诛杀洛羽,那个时候,洛羽就在苏卿离的身边,他没有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就将洛羽的神魂剥离了出来。
亲眼见到洛羽与苏卿离之间战斗的她,心脏病发作,奄奄一息,直到苏卿离将神魂植入她的体内,她才拥有了新的生命,可苏卿离却因为违背天规,被天界带走,自此音讯全无。
他根本不会有时间来草原,这副壁画上这个有着苏卿离的玉簪和香囊的人,会不会只是杜撰的?
帝玺百思不得其解。
帝玺这边千头万绪,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