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匣子给我,他再也不跟我抢汗位了。”
布和说到这里,双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貌若癫狂:“天啊,我都做了什么,我居然杀了自己的哥哥……他该死,太师该死!我说过,我向他再三保证过,我对大汗之位没有任何兴趣,可是他还是不放过我,我可是他的亲弟弟啊!我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自己,太师是我亲哥哥,可是他只把我当成了他的敌人。”
布和越说越激动,神情也越来越狰狞。
帝玺看到布和这副模样,不由得有些后怕。
她将连城挡在自己的身后,生怕布和发起疯来把连城给伤了。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我杀了他,这个大汗之位就是我的了。这就是天命,这就是你们汉人说的天命。我虽然无心克烈汗,但是难保上天有意,哈哈,哈哈哈哈。”
“阿玺,这人是不是疯了?”连城听不懂布和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布和的行迹看起来十分可怕。
“你都能看得出来的事儿,还用得着问我么?”帝玺不咸不淡回了一句,目光却紧紧盯着布和。她的潜意识告诉他,布和绝不会仅仅只是这样发一会儿疯罢了。
果不其然,布和突然将那毒蛇一样的目光射向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随后,他居然扑向了太师的尸体,在他身上上下翻找了一会儿之后,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个木匣子,高高举在空中:“你们!见了本汗为什么还不下跪?”
布和这一出唱地实在是光怪陆离,连带着帝玺在内都没人知道布和这是唱的哪一出,又哪儿会有人回应。
布和见在场的人居然都没有照他的意愿跪下大喊大汗,双手捧着那个木匣子喝道:“你们这是在造反!这是父汗留给我的木匣子!”
帝玺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忽尔扎忽思点名道姓给你了?”
“太师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木匣子,他也不会非要害我性命。”
帝玺点点头,漫不经心说道:“万一是太师的诡计呢?谁知道他是不是想以此来刺激你?别忘了,忽尔扎忽思中毒这件事本来就蹊跷得很。”
布和被帝玺这话说得有些心动,他想了想,当真收回手,目光死死盯着手上的木匣子,思索很久之后,他才鼓起勇气,打开了木匣子。
那木匣子里面,装着一卷羊皮卷,羊皮卷的下面压着一个小小的黑乎乎的,看起来像是飞镖的东西。
帝玺只觉得那个小飞镖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有些面熟,但是她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