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按着自己的膝盖,拼命摇头:“我静一静,让我静一静。”
帝玺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连城,她要怎么办。她必须要能控制住自己,才能去确认那人的身份,否则帝玺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伤害了她心里最不能伤害的人,无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般若适时伸出手,按在帝玺的后脑勺上,帝玺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随后就感觉到般若居然往她的体内悄然输送了一些灵气,那种带着浩渺佛音的灵气,一下就抚平了帝玺心中的烦躁。
帝玺沉沉吐了一口气,直起身子:“谢谢。”
般若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夜月明跟帝玺说了一下关于这个赛马场的具体情况,同时带着她一起去了赛马场的后台。
与其说是后台,倒不如说是鄂尔浑河的对岸。那些奴隶全都被关在笼子里,安置在鄂尔浑河的对岸,哪怕是受了重伤侥幸捡了一条命的奴隶,都没有得到差别对待。
“我是布和王子手下的阿速台,布和王子让我来看一看这一批奴隶。”夜月明在布和那里似乎混得非常开,他不但得到了布和的尊重,甚至还拿到了布和的随身信物。
看守奴隶的人朝他们三个人笑了笑,便放他们过了河。
“刚才赛马的那一批奴隶都在哪里?”过了河,夜月明立刻问道。
送他们过河的克烈部青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笼子说道:“都在那里。”
“多谢。”夜月明行了一个蒙古礼,带着帝玺和般若走了过去。
那一个笼子里只有不到八个人,每个人都虚发散乱,神情疲惫,帝玺围着这个笼子仔细看了看,随后摇头,表示那个像极了连城的人并不在那里。
“老兄,其他人在哪里?”夜月明见帝玺摇了头,便叫回了刚刚准备走人的那个蒙古青年。
蒙古青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们三,说道:“不在这里那就在毡房里,伤势太重的都会在那里疗伤。”
“伤势太重是有多重?”夜月明看着这个笼子里有一个胳膊都被踩断了奴隶,一下子不太明白这个人所谓的伤势太重是什么意思。
青年耸耸肩:“你们自己去看就是了。”
帝玺心中一个咯噔,连忙冲到笼子后面的毡房里,般若与夜月明适时拿出自己的身份牌,这才保了帝玺没有被人赶出去。
在这里一个个扫过去,帝玺终于看到了那个面目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