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尔扎忽思终于笑了笑:“脱斡,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奴隶,随便你怎么整治,父汗都不会多话。”
“儿子多谢父汗。”脱斡勾起一边嘴角,邪邪一笑,然后走到帝玺身边,一把扛起被五花大绑的帝玺,对忽尔扎忽思说道:“父汗,儿子走了。”
克烈汗点点头,脱斡便扛着帝玺离开了皇城。
“你放开我。”帝玺还沉浸在他们父子俩先前的对话里,等到脑子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脱斡已经扛着她离开了皇城,往脱斡的毡房去了。
“女人,你要为你夫君的鲁莽行径付出代价。”脱斡扛着帝玺,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等到进了砖房搭建的毡房里,他就一把将帝玺给扔到了地上,语气恶劣的很。
帝玺顾不得自己被摔疼了的手脚,抬头看着脱斡,用极为不熟练的蒙语说道:“我可以帮你夺取汗位。”
脱斡跟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帝玺,突然轻笑出声,他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割开帝玺身上的绳索,然后顺带着割破了帝玺的衣衫,跟对待一只母羊一样,轻易撕掉了帝玺最外层的衣衫。
“你是我脱斡的奴隶,不是我的军师。”脱斡说着,又用匕首划开了帝玺胸前的第二层衣衫,他就像是在泄愤一样,把帝玺身上穿着的每一件衣衫都当做她,或者说当做夜月明一样,大卸八块。
“女人你可以拥有很多,不一定只有我一个。”帝玺越心急越说不明白蒙语,她这样急切的动作在脱斡的眼里就像是在试图挣扎的濒死牧羊,面对苍狼,无力的很。
脱斡失去了兴趣,扔掉匕首一把将帝玺给剥了个精光,然后望着帝玺的**,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壁国的女人,应该有别样的味道吧。布和说得对,你果然很香。”
帝玺见脱斡的眼底渐渐染上了一层**,手上悄然无息聚集了灵气,如果脱斡真的侵犯了她,她就不会再客气了。
脱斡望着帝玺凹凸有致的身子,然后跪下身子,一把拽掉了帝玺最后一点遮羞布,可看着如此玉体横陈的她,他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你这个女人好没意思,难道你的夫君满足不了你么?”脱斡说话的语气变得跟布和一样,令人讨厌极了,可他说归说,到底没有脱下自己的衣服,只是有些贪婪地看着帝玺,笑容暧昧。
帝玺别过脑袋,闷声道:“我与他没有成亲。”
“没有成亲?你还是处子?”脱斡突然俯下身子,整个人压在帝玺的身上,双唇贴着帝玺的耳畔,声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