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了他与孟婆之间的情,竟然用道法捆住了孟婆,甚至险些将孟婆烧死,可这个道士不知道,他那二十九年的阳寿,是孟婆用自己的千载时光换来的。”
“你就是那个道士?”帝玺抓住了重点,嬉皮笑脸的问道。
洛羽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道士?只是这件事的确跟我脱不开关系,为此,孟婆也恨了我许多年,可你知道么,玺,就是因为她恨着我,所以这千年来,孟婆再也没有觉得悲伤和孤单,因为总有一件事,一直萦绕着她的心,让她时时刻刻不敢忘怀。”
“那么,你想对我说什么?”帝玺听着洛羽讲述孟婆的伶仃往事,脸上的笑意更加深邃了。
“所以,被人记住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洛羽,我怎么觉得,你离开一趟,现在好迂腐啊。”帝玺终于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鄙视地说道:“你这样真让我看着不爽。”
洛羽却丝毫不为所动:“孟婆其实也是我的敌人,或者换一句话说,自从白起死后,我就是她的天敌,可饶是如此,若有一天,我或者她,真的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也会伤心难过的。人和人之间,从来就不仅仅只是爱与恨,亲与疏这么简单的。”
“你安慰我,我很高兴。但是洛羽,你天生就不是会安慰人的人,更何况我这辈子,见过那么多风风雨雨,想得比你清楚多了。”帝玺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她那是实打实跟人类,而且还是人类中坏水最多的人打了一辈子又一辈子的交道,真要论起坏心眼,帝玺自信输不了谁,就算在沧朔着了别人的道,她也从来没有真的损失过什么,洛羽这种安慰人的水准,安慰安危小姑娘也就算了,安慰她帝玺,那可真是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算我多管闲事了,这个玉坠你一定要收好,说不准未来这个能有大用处。”洛羽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提点了帝玺一句,算是尽了个义务。
帝玺凝望着玉坠,轻声说道:“其实……洛羽,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玉坠,我总觉得我似乎忘了什么东西。可我这么多年每一个阶段每一件大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照理来说不应该,可看着它,我还是会觉得我忘记了很重要的过去。”
“别乱想了,这个玉坠上有卿离天君和君离天君的灵气,你身上又有藏灵匕和苏卿离的玉簪,会受到一些影响这很正常。”洛羽拍了拍她的肩膀,好言说罢,问道:“对了,这里应该有我暂时可以客居的住处吧?”
“边上有厢房,阿意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