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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玺确认,夜月明对周亚吉,现在已经不是全然信任了。
夜月明带着帝玺离开地牢之后,直接钻进了府衙之内,他的脸色沉郁,显然是在思考,孙不知的话里,究竟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这种思虑在帝玺眼里其实是没有必要的,就算周亚吉真的不是个好人,同时还是始作俑者之一,夜月明也不得不用他。因为除此之外,夜月明无人可用了。
一个在朝廷内苦心经营的王爷,在边疆能有什么心腹?就算把帝玺,听鹤,宁意,长离,般若全都派出去,各自执掌一座城池,那都是不可行的。
夜月明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无论周亚吉是否有异心,夜月明都不得不用,就像是帝玺,不管愿不愿意,这一声爹,终究是要叫给帝江听的。
“殿下,人,该用还是要用的,只是不要太信任别人了,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不可信。”帝玺这话即像是对夜月明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夜月明微微点头:“小王只能如此。只是小王在思考,孙不知的话,到底能不能相信。”
“信则有,不信则无。殿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在此之前,就假意信任一下周亚吉也无不可,只是孙不知既然这么说了,该留的心眼还是要留的。”帝玺本身就对周亚吉没有多少好感,正好趁着这个时候,给夜月明吹了一趟枕边风,毕竟帝玺自信,自己看人向来是准的。
“小王与几位城主商谈的时候,大约知道了五城现在的军备情况,其实整合起来,对牧民尚且有一战之力,并不用每次都弃械投降。如果算上招募新军重洗操练,只要大约两年的时光即可。周亚吉再好用,小王最多也就用它两年,若是不好用,两年时间周亚吉也撑不了什么气候。毕竟他手上最大的砝码就是兵丁,如果兵丁全在小王手上掌握,他还能做什么?”
帝玺听着夜月明的长篇大论,直接言简意赅总结道:“你不就是不舍得找周亚吉麻烦么?还说的这么头头是道的干什么?杀人不诛心,这么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可以这么说吧,一时半会儿小王还真不舍得周亚吉死。可若是周亚吉的罪名坐视了,小王不介意再来一次刑场斩首、”夜月明的目光越发冷冽了起来,看得帝玺都有些瑟瑟发抖。
“好了好了殿下,这会儿四周也没有别人,你用眼神杀死我干什么?”帝玺很是别扭地躲开了夜月明的目光,语气有些急促。
“小王再思考,五城之事后续要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