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方便及时救援孙不知。夜月明对此当然毫无异议,任由般若胡乱折腾去了。
对于夜月明的安排,其实帝玺还是颇有微词的。人家孙不知人好好地,非要把听鹤一起弄过去,呆在地牢里,算是怎么一回事?夜月明对此倒还真的解释过一次,说是为了以防万一,担心救援不及时。帝玺心说你这一个地牢的防护都快赶上皇宫大内了,为了保护一个孙不知,搭进去了一个般若一个宁意还不够,还要把听鹤扔过去。他们这一行人现在除了她还跟着夜月明,还有谁是在身边的?
每每想到此事,帝玺就觉得夜月明办事也有糊涂的时候。
“殿下稍等。”听鹤从府衙搬到地牢倒是一点怨言也没有,照样研磨制药,甘之如饴。不过今天听鹤似乎有些焦头烂额,他好像一直在找一味药,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小小的身躯眉头紧锁,形容冷峻。
“你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恩。”听鹤仍然在翻找:“乌头草不见了。”
“乌头草,那是什么?”对中药材完全不懂的帝玺只觉得这名字似乎曾经听过,好像四百年前她还是人类的时候,服用的药物里,似乎也有这么一味药。
听鹤头也不抬:“草药。”
“……”这种回答,让帝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她又不傻,当然知道是草药了。
“乌头草,乌喙,其气锋锐,通经络,利失节,寻蹊达径而直抵病所。这是《药性》里的记载。简单来说就是,这玩意儿用得好是药,用不好就是毒了。”夜月明跟看白痴一般瞅了一眼帝玺,给帝玺科普了一番乌头草的用处。
帝玺听罢,不由得咋舌:“那这玩意儿万一落入有心人手里,不久麻烦了?”
“郡主难道忘了这里有般若全天候的保护了么?乌头草就算丢了,也应该是这里的人下的手,如果是陌生人,般若绝不会没发现。”夜月明揶揄地笑了笑,伸出食指指了指现在正躺在牢房对面的般若。
帝玺颔首,心中更是惊疑不定。般若在这里,谁还能拿到乌头草?如果真的用来下毒毒杀孙不知,可就麻烦了。
孙不知倒是很淡定,听他们在讨论这些的时候,从屁股底下掏出了一个蒲团,然后双手一用力,把蒲团撕开了一道口子,从里头扯出了一个麻袋,提起来问他们道:“你们说的乌头草该不会是这个吧?”
听鹤穿墙飞速走到孙不知身边,将孙不知手上拎着的那一小麻袋东西打开,里头的药草他只是一看,就咦了一声,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