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买的,因为听说沿途盗匪极多,夜月明担心几人安全,才花了三百两银子买了五把长短不一的剑,分发给每个人。
帝玺现在腰间就缠着一柄软剑,平素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听鹤人小,剑也短,看起来更像一把匕首,般若的宝剑在拿到手之后就被他当做废铁直接折了扔进附近的铁匠铺子,打成了一包粹毒长针,宁意更是不会用剑,抓起剑来又是劈砍又是挥刺的,根本掌握不到用剑的精髓,于是他的剑也被般若拿去铸成了长针,帝玺当时苦笑一声,另外替宁意买了长鞭,用来防身。
也正是这个原因,店小二才只看到了夜月明腰间佩戴的长剑。
得到了宝剑,店小二连忙将五人迎了进去,并且吩咐自家婆娘整治了一桌素雅的酒菜,不多时就端了上来。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就算是自小娇生惯养若夜月明,也早就习惯了简衣粗食的日子,几盘菜肴一上来,几人就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将饭菜全都一扫而空了。
当然,这其中并没有般若与听鹤。般若只是喝着面前的清酒,对菜肴是一筷子也没有动,听鹤只是吃了小半碗饭并一些青菜,也就放下筷子了。
帝玺等三人酒足饭饱之后,这才跟着般若一道,每人倒了一些清酒饮下。
倒出来的酒水非常清冽,闻起来酒香也非常稀薄,一口饮下,竟然粗粝得很,像极了用一壶酒倒进一缸水中稀释出来的那样,味道寡淡得很。
帝玺只饮了一口,就将酒杯放下了:“店家,你们店的酒只有这样的么?”
“全城都是这样的。粮食都被牧民掠夺走了,我们拿什么来酿酒?现在酒客也只能尝一尝这样的酒水解馋了,至于美酒……咱们边境几座城,只有玉琢城尚且还有,碎叶是真的没有了。几位客官对付着喝吧。”店小二苦笑一声,指了指他自己与老板娘的饭:“不瞒几位客官,我跟我婆娘吃的都是剩下的碎米,早些年牧民扰边不猖獗的时候,这些都是用来养鸡喂牛的。”
夜月明闻听此处,终于按耐不住狠狠敲了一下桌子,恨声道:“朝廷几年前不就给边境重镇派下了五十万精兵么?连边境数城的税收都免了,怎么你们还能过成这样?”
“这位公子是不知道,咱们沧朔的摄政王爷,就是兵部侍郎,当时的确是派了五十万精兵来边境,那阵子咱们的日子好过啊。可是第二年……第二年那些兵娃子就变成了老弱病残,别说守城了,连吃喝都要我们来供着。后来听说这些军爷都是前线打仗剩下来的,公子您说,这样的人哪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