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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横瞅着她:“原来你这么讨厌连家。”
“切,连横,我的皇帝陛下,不如咱俩换换?让你守着这些无聊到死的皇帝几百年,看他们杀伐掳掠,只怕你撑不了两世就要跳河自尽了。”阿玺从不给这些皇帝面子,作为国玺,她拥有的权利远比皇帝本身来的更大,只是天道束缚,他们不能擅自干政罢了。
“你这日子还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就让南阳郡王往上爬一爬吧,朕有信心能压得住他们。”连横拿起御笔,批复了那封奏折,放到一旁,继续批阅下一本奏章。
阿玺最烦看到这样的情形了,可她偏偏不能走开,甚至还要时不时给连横一些谏言,免得他一时头脑发热,做了错误的决定。
帝玺这才记起,那才是她第一次听到帝江名字的时候,世事无常,她当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下一世居然成了他的女儿,而且还被他狠狠摆了一道。
浩如烟海的卷宗之中,并没有记录太多关于王新的事情,除了这一件,剩下的事儿,她大体都知晓,查阅了一会儿,她便出了提档司,乘一匹快马回了摄政王府。
日头已经偏西,她要在夜月明回来之前,先赶回摄政王府。
她刚将马缰交给府内下人,就听到侍卫来报,说是宁意找她有急事。听侍卫如此说,她也顾不上整顿仪容,连连奔向宁意暂时落脚的厢房。
她一推开门,宁意就一把将她拉了进来,与此同时关上了房门,将帝玺引到了远离门窗的位置上:“郡主,这是锦城来的飞鸽传书。”
帝玺一听,立刻了然,应该是连城的回信到了。
她从宁意手中接过纸条,展开扫了几眼,连连颔首:“阿意,替我回一封信,就说,静观其变,并且派遣可信任的人跟随帝江一起南下。”
帝玺一边说着,一边取下烛盏上的防风屏,将纸条烧成灰烬。
连城来询问她,王新下放一事应该如何解决,可见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多少底,然而帝玺却是清楚的。王新最早发迹的地方,不是别处,就是颍州。
提档司内有一个卷宗,提及王新在颍州有三位草莽兄弟,现在两个下落不明,剩下的一个现在正是颍州知府。这位知府大人每年孝敬王新的钱,可比交给国库的多得多,王新也信任这个兄弟,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都是从这里展开的。
别的不说,帝玺记得,王新手下一个百人暗卫,就是在颍州运作的。如果能趁着王新在颍州的这段时间找到这些暗卫的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