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要不然咱就比飞剑,玩什么把戏?”
皇甫尚嘿嘿笑了:“你若追不上,认输就是,何必耍赖。”
趁着纳兰飘柔无可奈何之际,突然反向一变,又凑到近前。
不等纳兰飘柔伸手抓他,已是连着变了数个方位,缠着纳兰飘柔不停打转,直要把人逼晕。
等到对方无可奈何之际,突然掌心凝聚一丝真气,顷刻间以炙热的内息,将其不断升温。
最后冒出一丝火花,啪的一声打向纳兰飘柔背心要穴,正是以生死符的力量,攻击对手。
纳兰顿时一惊,奈何已避无可避,唯有以自身修为,硬抗这一击。
然而不等生死符中在她身上,皇甫尚却飘了过去,挥手将之击散。
“算了,之前已经取过一次巧,又岂能一再如此?”
他背手而立,仰天长叹,仿佛真的厌倦了。
“你什么意思?”纳兰飘柔侥幸脱逃,不由怪哉。
皇甫尚却从怀内,掏出一把图纸,撒在半空说:“不比了,我认输就是。这三日来,我苦苦钻研机关术数,却也只是临阵抱佛脚,连最简单的这些都弄不懂,如何与你一战?”
随后,那图纸飘在纳兰飘柔眼前,让她心中一动。
如此精妙的构造,如此华丽的衣裳,如此奇特的机关,这怎么可能?
她不由抓住图纸,瞪大了眼睛来看,却无法自拔了。
“你说,这些只是最简单的?这怎么可能,你到底学得什么机关?”
抓狂一般,纳兰飘柔问道,仿佛这些机关奥义,比她二人之间的输赢,还重要。
“我长白派独门的机关术,还有三千世界最顶级的女红技术,你不会没见识过吧?”
故意把这些说得轻描淡写,很无所谓,皇甫尚却看出纳兰上钩了。
“我不信,我不信这是最简单的机关术?你骗我!”
死死抓着皇甫尚胳膊,纳兰飘柔几乎要失控,她研究了三年的奇门术数,却不料在这小小长白派,遇到了根本无法揣测的玄妙机关。
“你不信啊,可以问师妹作证。”皇甫尚被她抓得吃痛,赶紧拉过南宫梦帮自己作证。
南宫梦使劲点头:“就是,这些都不算什么。以前师父在的时候,常给我们演练,没事就在山上布些阵法,盖点儿房子,然后拆了重玩。”
“什么,随手就能演练?”
纳兰飘柔扑通一声,险些就要跪倒,幸亏被皇甫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