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桥头自然直吧,你这边呢?”珍问道。
在怜真极力反抗珍的捏脸后,停止了蹂躏行为的珍为了转移话题,抢先说明起了她的经历来,怜真提议边走边说,而珍现在已经讲述完了,所以轮到怜真了。
“我这边...这边.....”怜真想了半天,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好。
不过也正是如此,怜真才意外地发现,欧歌他竟然有如此聪慧的一面,他早就料想到了要等人齐再把事情统一讲解,刚刚忘了提醒一下珍,看来待会珍归队后,她还得再把她自己的事情讲多一遍。
“我...我脸疼!所以还是等到归队后,你再问他们吧,除了你,大家都已经汇合了。”怜真作死地捂着脸瞪了珍一眼,他觉得自己这个借口十分完美。
怜真就是不想耗费大量口水来解释说明,懒癌发作。于是怜真就想到了欧歌,本来欧歌就还有事情没有讲,所以把这个给珍讲解情况的重任,还是交给欧歌好了。而自己此刻还可以用脸疼这种大义的理由,无声地抨击一下珍刚刚的行为,简直一石二鸟!
“.......”短暂的沉默。
怜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情形又给了他强烈的既视感,好像他曾经也在某个人面前作死过。
“....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哦,你说是吗?”珍用着‘和善的眼神’看着怜真,从刚刚开始,怜真就一直抱怨个不停,珍原本还有着对怜真那一丢丢的小愧疚,但在怜真无限地轰炸下,早就给念叨没了。
她保证,如果怜真接下来还要就捏脸这件细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的小事继续抱怨的话,她就让怜真尝尝捏脸中的最高奥义——捏脸无双!
明明珍的语气很是温柔,但怜真一对上了她的眼神,立马就松开了舒缓肿脸的双手。
怜真回想起了,那日在洞穴中被菲丽安娜支配的恐惧。
怜真表示,珍这‘和善的眼神’和菲丽安娜那‘善意的微笑’绝对有得一拼,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怜真赶忙示好。
“不...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总之这个说明起来很麻烦的,你看,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是吧?所以这个...表达能力肯定也不行,你听我来说肯定会听得头大,所以还是交给欧歌他们来讲解吧。”
珍没有说话,用‘和善的眼神’审视着怜真,看着怜真微肿的脸颊,不由地,珍在心中偷笑。
“哼!就暂时信你一回。”珍收起了‘和善的眼神’,怜真听到珍‘哼’的一声,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