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带那些箱子回来,都藏在了京郊的庄子里,分做几处放了。”
男人迟疑了一下又道:“还有那些虫人,长老会留了一半给镇南侯,另外一半带了过来,说是随便我们安置。”
楚铮微蹙了眉头道:“那些南疆人过来,没有引起怀疑?”
“没有,长老会的人事先都让他们改变的了装束,扮作从南方雇请的保镖,一路上也没有说话。”男人道。
“如此,那些人不要带进京城,找个地方藏起来,也不要和箱子待在一起。”楚铮点点头道:“派人看住他们,看看,那些人,和我们的人有什么不同。”
“是。”
“还有,墨长老他们自己留下的箱子是什么样的?有多少?”楚铮唤住了正准备往外走的男人。
“是比这个更小的一种,大约十箱。”男人道。
楚铮挥挥手,让男人下去办事,然后抬头看向了天上的太阳。
已经是五月中,京城的太阳带了白炽色,不过正视了一会,眼睛里便冒出了金光。
楚铮闭了眼,退后了几步,退入了屋子的阴影里。
秦家举起大旗后,便再无什么动作。
春季的军饷粮草没有发下去,那两人亦一个折子都没有上。
完全默认了朝廷说的,秦家军的所有东西自己处理。
但是相应的,关口的审查就非常严格了。
很多商队都不容许通行,如果要过关,就必须缴纳高额的费用。
这让最近两月到达京城的商队,东西都卖得比往年要贵。
(还偏生很多人买)
便是普通百姓通行,也不是轻易容许,同样的,也要缴纳高额的费用。
这样,除了真正有暴利或者说有急事非得过去的,剩下的就是探子了。
(没事你花那么多钱过关干嘛?商队能赚大钱那也得有真实的货物)
他派去的探子,有一个花了大价钱过了关,可是,一过去,就再没回来了!
想想,那两人现在之所以能这么有底气,只怕便是想通过这些手段来收敛一些钱财,或者是,变卖郡主的嫁妆和顾欣悦的那点私房。
那次事情出了后,郡主府便被半封状态(没有判罪不敢全封),他偷偷的去郡主府看了看。
那府里,前头装门面的院落还留了一些家具等物,后面被围墙挡住的,真正的院子,却是空空荡荡。
不光郡主的气派嫁妆,连同原来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