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艘是的。”寒渊道:“最开始,那些人是不敢动寒家的船,不过我一直没有出手,他们的胆子也大了,前年劫了一艘外头客人租借的,去年又劫了一艘,到了年底,胆子肥到,对我寒家嫡系海船动手,那艘船当时因为修理,而推迟了两天出发,与前头船队没有在一起,那些人看着好欺负,便上船围杀,只可惜,我那玄衣队可不是普通船员,船虽然被他们夺了去,人却回来大半。”
“也就是说,你知道那些海匪是什么人!”秦齐不觉带了一些激动的道。
寒渊带了诧异的挑了挑眉,道:“怎么?秦将军也知道?”
见秦齐眼中的神色,寒渊一笑,道:“这样,我们同时写出那人的姓,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说着,便沾了茶水往桌上写去。
秦齐亦动手,铁画银钩的写了一个左字。
再一看寒渊的,亦是一个左字。
秦齐那脸色便冷了下来,道:“果然是他!”
在那个奇怪的铺子里看到那些东西后,他便派人盯住了那伙计,一连几天都没动静。
可在扬州案件落幕的第二天(他们去瓜州那天),那伙计去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东海水师里面的一个校尉。
东海水师是早就有的编制,但是原来也不过几百人几条船而已,是左道奉命驻扎在通州归入东海水师,领四品将军一职后,东海水师才扩大到现在两万人,几十艘战船的规模。
而东海水师的官衙,亦分作两处。
一处是金陵的文书往来,一处,便是通州左道的驻军地。
那个校尉,是属于通州的东海水师。
这么一来,便解释得通了。
那左道为人y险j诈,是个地道的y险小人,不过,却是极为惧内。
而他那老婆,比他更厉害,那是铁公j过去都要刮下一层铁屑的,那时候,克扣得他们下面兵士差点饿死,就是因为他那老婆将军粮都卖掉了,连最低的口粮都没剩。
是那个人的话,便能解释,怎么有那么蠢的人,连那破烂和让人一看就觉得有蹊跷的东西都卖。
也是因为如此,那店子才能明目张胆的开在那!
他本还想派人潜进东海水师,找机会寻找他们下一次行动,然后收集证据。
没想到……
知道他心里所想,寒渊摇摇头道:“没有证据,那些证人,左道完全可以不认。当时,他们袭击得很突然,而且,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