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姑娘的,住着我们姑娘的,却往姑娘身上泼脏水”
丫鬟说到这,声音顿了顿,终是忍不住的转头怒视着钱芐,悲声道:“钱少爷,钱举人你说姑娘不洁,说姑娘心里惦记着别人却嫁给了你,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家姑娘到底对你如何养了你们钱家一大家子还不算,还要替你去付外面的红袖添香的钱你就这样糟蹋我们姑娘”
钱芐的脸色一阵惨白,想起当时那何家之人派人递话过来,说是汪大姑娘早就窥视何健,如今更是犯下大事,勾引何健不成反而被何健揭露,是个无耻的下贱货色。
自己虽然不信,可是家中父母兄弟却异口同声的说一定是那么回事,要不汪大姑娘上吊作甚,一定是心虚。
那么多人都那么说,自己便也想起了,当时她说的那话。
心悦檀郎,那时候她都没见过他,何来的初见
这么一想,便没有再去管家中之人怎么处理,只是去到扬州广陵书院,喝酒买醉。
便是听说家人给了汪家休书,连孩子都丢在了汪家,也只做不知道。
现在丫鬟这么问,想也不想的,钱芐颤声道:“她说,她说初见檀郎,心便悦之,为何要这么说她悦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