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也不要多问。”跟着他进了屋,袁子苏没好气的道。
“为何?”谢少沣淡淡笑道。
“我家姑娘不过是来江南游玩,又不会碍着你什么,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袁子苏将眼珠一转,看向别处,恨声道。
淮安谢家已经久不问朝政,只一心在淮安治学,将崇圣学院教成了淮安最出色的学院。
而且,是淮安唯一一个不问家世,不以考功名为主,不光教经史文学,亦教天文地理算术之地。
便是谢少沣这么一个喜欢经商赚钱与铜臭打交道的异类,亦是淮安有名的才子,崇圣学院的副院长。
这么一个开放的家族。
既然他们和袁家早已经决裂,便不要再搅合进来。
何况,这次秦陌寒和秦齐过来,的确没有别的意图,只不过是为了顾欣悦的安危而已。
何必多想!
而且,与其担心他们,不如担心自个!
谢家现在,可也在风头上。
谢少沣静静的看着他。
看着这个最初是穿着女装,让他根本没有认出来,便是觉得那字熟悉,都不敢相信之人。
若不是昨天晚上那几盘棋一番清谈,他都不敢拿着那字画冲回去翻出以前的东西相对。
那些,他郑重收藏了多年的字画。
眼眶一点点的温热,一点点的发红,轻声道:“你,真的甘心为奴为婢?”
袁子苏的身子猛的一颤,忍不住的咬住了嘴唇,微微低下头去。
“回答我,你真的愿意这样?跟着一个女人,将自己当成女人,就这么过一辈子?”谢少沣声音不觉微大了一些,带了心痛和气恼的道:“袁子苏!你好生看着我!你,真的忘记自己是谁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