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还有那扎针的动作,却全在我脑海一幕一幕播放起来...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于是便想着桌上的饭菜,顿时桌上剩下的饭菜中,哪怕是一叶菜叶,一粒米饭,我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
我一转念,再去看此刻的郁垒,他已经没在扎针,而是将我头上密密麻麻的针,给一根根抽了出来,随即嗅觉,听觉,视觉又再次回归了。
“行了,你可以说话了,也可以动了”
我抬起头,看着郁垒,轻咳了几声后,发现确实能说话了,回想刚才一幕太惊人了,就好奇的问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疏通一下你身上的那些气,让你晚上好睡个安稳觉。”
他这话,也只有鬼信,因为此刻,我发现自己一闭眼,就能看到周围的东西,而且是360°的,此刻的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可我能清楚的知道,他并没有要害我。
证明了这点,我心里也就安心了许多,看得眼光也变了不少,觉得这人还是蛮不错的,就是有些不大爱说话。
郁垒见我已经恢复正常,转身就向屋后,一个打开的窗户走去,显然他刚是从进来的,我一看他要走,就忙叫道:“你不是来救我的?”
我本以为他至少会说点什么,可他却转过身,抬起了左手,顿时我就看到了一枚鲜红戒指,这枚戒指,我也有,小薇刚才似乎就因为这枚戒指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这到底是一枚什么戒指?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发现确实与郁垒手上的那枚戒指一样,可当我在抬头时,郁垒已经消失在了窗外...
郁垒走后,我坐在餐座前很久,一直看着手上这枚戒指,回想着每次戒指的刺痛,似乎并没有规律可言,让我有些古怪起来,这戒指,我曾看到张梦萱的手里也有一枚,可我却从来没见她疼过,这到底是什么戒指?
我站起身,看着桌上的一片狼藉,想着别人给我烧吃的,好歹帮收下桌子吧,收拾中,我看到桌上,郁垒留下的那枚药丸,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他又没说清楚,想了想,药不能乱吃,就揣进了兜里,想着回头问过他后再吃吧。
收拾完桌子,我就感到整个人有些热,去卫生间冲了个凉后,却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就上了楼,迷迷糊糊得找到了卧室,躺了下去,可奇怪的是,我躺下后竟怎么也睡不着,一股燥热让我很不舒服,直到打开空凋后,才舒服了些,沉沉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