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擦皇甫玦的脸，而是去帮宠儿擦拭唇角。
宠儿就伸过小手来，去摸皇甫玦脸上的口水印，弄得皇甫玦半边脸都是湿湿的，她倒觉得有趣，咯咯地笑起来。
“坏丫头！”
皇甫玦嗔责开口，语气里并没有半点真正责骂的意思，满满地都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宠爱之情。
旁边，皇甫琦帮小家伙擦干净嘴边，人就凑过来，指指自己的脸。
“宠儿，亲亲！”
“亲亲！”
宠儿重复着哥哥的话，凑过来，小丫头当然还不知道什么叫亲，不过就是贴过来，在他脸上蹭了蹭，贴了贴，小手就伸过来抚抚他的脸。
皇甫琦的眼睛就向上弯成月牙，宠溺地摸摸小丫头的脸。
“谁说我家宠儿是坏丫头的，我家宠儿最乖最听话，对不对？”
“对对！”
小丫头鹦鹉学舌地重复着他的最后一个字。
“是对，不是对对！看哥哥的嘴巴。”小家伙立刻就开始自己的随时教学课程，“对——！”
“对对！”
“对——要拖长音，不要重复，对——”
“对——”
“对对，这回宠儿说对了。”说到这儿，皇甫琦也哈哈地笑起来，“我都差点被你带歪了。”
一家人都是跟着他笑起来，宠儿也轻拍着哥哥的脸，学着他的样子，哈哈地笑。
“夫人，饭已经好了。”
佣人走过来。
“好！”
冷小野笑着过来，接过宠儿，皇甫琦就帮着她拉开专为宠儿准备的儿童坐椅，几个人分头入座，一家人就开始享用晚餐。
冷小野帮小家伙擦净手指，仆人就将为小家伙准备的小碗送过来，放到她椅子自带的小托盘上。
小家伙还小，当然也不可能真正自己吃饭。
冷小野这样做，一来是培训一家人的感情，每顿饭大家都在一起，二来也是为了训练小家伙的手眼协调性和自立的能力。
反正小围裙一围，就让她随意折腾，碗也是摔不坏的，最多就是落到地上一些米粒和水果，多一些打扫的工作而已。
从宠儿学会抓握的时候，这种训练就已经开始，因此这会儿小家伙抓饭吃的能力，亦已经算是有些模样。
一家五口一起坐在桌吃饭，冷小野就向两个儿子询问起学样的具体情况。
二人一一做答，主要是皇甫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