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扶住穆青青的肩膀，林丛深吸口气。
“青青，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穆青青哭吼，“这样就算表白了，你唬弄鬼呢你！”
林丛看她一眼，转身走到窗边，人就对着窗外大吼。
“穆青青，做我女……”
吼到一半，已经被她拉回来。
“你有病啊你？！”
就这一嗓子，整个营地都听到了，真是丢死人了。
抬手扶住她的脸，林丛从桌上拿过纸巾，帮她擦掉眼泪。
“对不起啊，我……我以前没怎么谈过恋爱，我还一直以为我挺了解女人的……看来，我是高估自己了，你别生气，以后我慢慢学着了解你。别哭了，再哭眼都肿了，多丑啊。”
“我愿意丑！”
林丛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说你丑，我们家青青眼睛肿成桃子也好看。”
“谁是你们家的呀?”
林丛忙着道歉，“我错了，你不是我们家的，我是你家的，行了吧？那……现在，你算是接受我的表白了吗？”
“差得远呢！”穆青青吸吸鼻子，调整了一下呼吸，“问你三个问题，回答对了就算你通过。”
“好，别说三个，三十个都行。”
“第一。”穆青青抿抿唇，“那个……黑人小姑娘胸比我大吗？”
“这个……”林丛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我……我不知道。”
“大就大，小就小，有什么不知道的呀？”
“我……”林丛陪个笑脸，“当时就想着你要过来，赶紧让她走，所以没注意这些。”
穆青青撇撇嘴，“哼……这个问题算你通过。第二个问题，你说你在卡里留了东西给我，是什么？”
“是一组照片，照片里我在地上写了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
“这个……”林丛抬手抓抓头发，“回头你自己看，好不好？”
“不好！”穆青青挑眉，“不想说是吧，出去！”
“好，我说，我说还不行！”林丛吸了口气，“是……我……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快极轻。
“什么？”
林丛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声音洪亮。
“我、爱、你！”
穆青青怔了怔，然后撇嘴。
“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