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吧？”
“这种项目，我随便招招手，无数个一流大学都要挤破额头。”
说是合作，其实更多的都是裴氏生物出资，这种项目对于学校来说油水大得很。
“那也没有这个必要。”沈宁耸耸肩膀，“这个世界上不喜欢我的人很多，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辞退，再说，脑外科本来就已经很忙了，你再辞掉她，我的工作压力会更大。”
她倒不是菩萨心肠，像宋黛这样的人，找工作也并不困难。
这一句也确实是实话，宋黛虽然个性不好，但是工作能力还是有的。
她在科里还可以帮沈宁分担不少工作，要是把她辞掉，沈宁的手术量至少要上升三分之一。
沈宁为人一向是公私分明，同事而已，更何况宋黛还是她的下级，又能把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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