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溪远的案子是监护权案,涉及到个人隐私,法庭并不允许外人旁听,不过沈宁的身份是裴溪远的妻子,当然有这个陪听的权力。
沈宁走进三号法庭的时候,庭审已经开始。
听到脚步声,裴溪远转过脸,迎上他的目光,沈宁淡淡扬唇。
他回她一笑,重新收回目光。
此时,原告一方的律师简凌正在陈述原告的讼诉要求。
“……做为母亲,我的委托人金乔女士有权力接手儿子慕云庭的监护权,现在肯请法官、合议庭接受我们的诉讼要求。谢谢!”
向法官和合议庭点头致意,简凌微笑着坐回自己的坐位。
“现在请被告代理人陈述。”
温柔站起身来,向法官的方向行了一礼。
“尊敬的法官、合议庭:我方委托人裴溪远先生,受友人慕然的临终嘱托,接手其子慕云庭的监护权,符合法律规定。而且,我方委托人裴溪远先生也拥有挂着慕云庭的能力,所以,我方肯请法官、合议庭驳回原告的诉讼,允许我的委托人裴溪远先生,继续拥有慕云庭的监护权。”
简单的双方陈述之后,很快就进入答辩时间。
简凌再次站起身来,“对于一个六岁的未年人来说,在他的父亲或者母亲身边成长,无疑是最适合他的成长环境,我的当事人金乔女士是慕云庭的亲生母亲,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她拥有抚养自己儿子的资格,所以,我方认为,我的当事人是更恰当的监护人人选。”
温柔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我反对。原告律师口口声声说金乔是慕云庭的最佳监护人人选。那么,我想请问金乔小姐,在这个孩子生长的六年里,您在哪里,是否尽到了一个母亲的抚养义务?”
她一向不是温和派,一开场,温柔就直攻要害。
现在,慕云庭并不在现场,她也不用在意攻击金乔的问题。
“之前,我确实没有进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但是我是有原因的。”金乔皱眉抬起,脸上满是痛心之态,“试问,哪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哪一个母亲愿意抛下自己的孩子呢,我当时因为得了病,害怕自己没有办法继续照顾他,才将他还给父亲的。”
“请问金乔小姐,您说您当时得病,那么,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温柔追问道。
简凌站起身来,取出一份文件。
“这一份,是七年前,我的当事人金乔小姐的体检证明,这份证明可以证实,当时她的身体情况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