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的实战历练,比起国内,南非的工作要显得紧张许多,也有更多的突发事情要应付。
繁重和危险的工作,对于每个人都是一个挑战,纪念当然也不例外。
当然,事情总有两面性,这样的工作对她的工作能力和协调能力都有很好的锻炼。
比起半年前刚入队的小菜鸟,如今的纪念早已经成熟许多。
将最后一份资料也放到桌上,纪念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搞定!”微笑着注视着屏幕上冷小邪的笑脸,她抬起右手用手指轻敲了一个屏幕,“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一旁,许姐侧脸看看她的样子,轻笑出声。
“这下好了,你们这对牛郎织女终于不用天各一方了。”
纪念小脸微红,“什么牛郎织女啊,人家牛郎织女是结了婚的,我们还没结呢!”
许姐撇嘴,“以为我不知道,不就差那两个红本本,九块钱搞定,顺便再给我们添个小将军。”
“啊!”纪念笑着走过来按住她的肩膀,“许姐,您又取笑我!”
“别别别,我可不敢,您可是将军夫人,我可惹不起。”
“讨厌!”
二个女人边斗边笑,彼此都沉浸在马上就要回国的喜悦之中。
……
……
上海。
一直到晚上快九点钟的时候,请假的医生才重新回来替沈宁的夜班。
连续工作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中间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沈宁开上车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分疲惫。
一路慢行,将车开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上楼来到门口,她取出钥匙打开房门。
客厅里,亮着一束柔光。
灯光下,裴溪远只套着一件白衬衫,西装和领带都没系,领口松着两颗纽约,袖口也松散着卷到手肘的位置。
纤长手指握着一本书,正坐在沙发上就着灯光翻看,柔和灯光将他的侧脸线条染得格外地柔和。
小家伙不在房间,客房的门闭着,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将手中的包放到架上,沈宁脱下大衣挂上衣架,弯身去拿拖鞋的时候,她的动作微微犹豫了一下。
鞋架上,几双鞋子摆得整整齐齐,干净得一丝灰尘都没有,她走的时候随手丢在架上的鞋子,这会儿也是整齐地摆上鞋架上。
而且,不仅如此。
玄关架子上的花瓶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