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扫了一眼卡片上的蜘蛛,脸色一白,不过比起昨天来说,她的表现已经镇静许多。
她就知道,这家伙没有这么好心,天天就是变着法的折磨她。
已经来了这么多天,绝对不能前功尽弃,他不就是想赶她走吗?
她偏不走,她非要让他看看,她纪念一定能留到最后,通过考核。
心存着对冷小邪的逆反心理,纪念将手中的卡片放到茶几上,硬着头发开始整理。
扫一眼小丫头倔强不服输的侧脸,冷小邪扬扬唇角,重新坐回桌边吃饭。
片刻之后,门被敲响。
纪念正在翻找第九张图片,没有动。
“开门!”
正在吃饭的冷大爷,一点也不客气地发号施令。
纪念将找到的写着序号九的图片放过去,头也不抬地驳了他一句。
“你没腿吗?”
“你离门近。”
冷大爷捏着勺子回她一句。
纪念抬脸,看了看门的方向,又估测了一下二人与门的距离。
“明明是你近!”
“不信,量量?”
“量就量!”
“行了,别量了!”林丛推开门走进来,“等你们量完,我这疫苗都不能用了。真是醉了,开个门能累死还是怎么的?”
走进门厅,看看吃饭的冷小邪,再扫一眼坐在茶几边的纪念,林丛挑眉。
“打谁?!”
两个人同时回他一个白眼。
“你!”
“够默契的呀!”林丛坏笑,“谁打?”
冷小邪向纪念扬扬下巴。
“她!”
林丛听说纪念受伤,忙着提着药箱走过来,“伤哪儿了,我看看?”
纪念向他伸过手掌,语气温和,“没大事,就是伤到手指。”
“我看看!”
林丛抬手托住她的手掌,仔细看看她手指上包扎的纱布。
外伤处理方面,冷小邪是专家,纱布包得简洁漂亮。
林丛却并没有收回手掌,而是用手轻托住纪念的手,左看右看。
“纪念,你这手可真漂亮,孔雀东南飞里说‘腰若流纨素,指如削葱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就你这小手真得能当上这‘指如削葱根’几个字,又细又白的……”
纪念一笑,“林医生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