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罢了,对战斗力影响不大。
尽管如此,武越仍是怒从心起,老子救了你,你丫不思报恩,反过来拿住我的穴道,想做甚?
只见他面上不动声色,右手背在身后,冲曲非烟示意了下,身体则被任我行拽着,向地道外行去。
曲非烟接到指示,默默的站在一旁,完全当起了透明人。
直到四人的身影消失在通道,这才从怀里拿出白布跟墨水,从墙上取下一盏油灯,捏着鼻子走进牢房,掀掉铁床上的草席,果见铁床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曲非烟再无任何迟疑,仔细将墨水一点点涂在铁床上,随后用白布将字迹拓印下来……
可怜的黑白子同学,挖空心思逢迎任我行十多年,愣是不知道,想要的东西其实距离他仅有咫尺之遥,只能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对比潮湿腐朽的地牢,外界的空气不知清新了多少倍,出了地道,四人均感觉呼吸变得畅快许多,纷纷眉眼大开,贪婪的呼吸了几口。
这时,丹青生上前几步,行礼道,“恭喜任教主得脱大难,热水跟换洗衣物都已备好,请教主移步侧室。”
一个看管牢房的狱卒向逃出地牢的囚徒恭喜,怎么看都有些莫名的喜感。
“哼!”
乍见看管自己十几年的江南四友,任我行心有怒气,不过想到自己身穿囚衣,形象太不雅观,便忍着怒火没有发作。
转头对任盈盈道,“乖女儿且稍待片刻,为父先去梳洗一下,去去晦气。”语毕,任我行跟着丹青生向门外走去。
任盈盈冲武越行了一礼,“若非少侠帮助,爹爹还不知道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呢,大恩大德,小女子不敢或忘。”
说到这里,忽然转言问道,“现在,少侠可以说出你的目的了吧?”
“你问的是当初交易的内容?”武越挑了挑眉,回道,“我要的东西差不多到手了,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
任盈盈没有说话,明亮的眼眸直视着对方,仿佛要将他一眼看穿似的,不明觉厉。
天可怜见,武越说的绝对是大实话!他的目的本来就是铁床上的吸星**,这会儿曲非烟正在里面拓印,绝对是‘差不多到手了’。但是,这话听在任盈盈耳里,就有了另外一层意思。
不求回报的帮自己营救父亲,还说出那种引人遐想的话,这难道是在向我暗示什么……
要不要委婉的拒绝他呢?不好!太伤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