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
“小小姐平常怎么样？”
夏智玄一直都觉得亏待小女儿，但是看见她就会想起自己那件屈辱的事情。
要是她能来到这个人世间早一点，也不会有夏柔，更不会发生那件事，夏柔的母亲也不会死，他当年也不会被老太太催的迷失了心智，被她设计了自己和侯金枝，有了夏柔。
当然也不会亏对杨美然这么多年。
夏智玄拿起手机，编辑好了一条短信，又删掉，然后又编辑了一条又删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她一直都这么迁就着自己，就连当年也从没有对他过多抱怨过，只是自责自己当时没有怀上孩子，却从来没有去对他做的事情产生任何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