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脸上的笑容就像是被水洗过，一下子没了踪影。
“谁是邵锦程？我不记得了。”
她想抽出手来，却被早有准备的叶姿拉着不放。
鉴于叶姿此刻的身体状况，元菲不敢用力挣脱，只好由她这么继续握着，脸却转向了另一边，显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叶姿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不是我多事，只不过这件事，你一定得知道。”
说着，她就把邵锦程之前找过她，让她帮忙联系元野，提醒钟雪宜有问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元菲。
“要不是他，你二哥这次肯定损失大了。”
正是因为有邵锦程的提醒，元野才能够紧急制定对策，避免了更多的损失。
听到这些事，元菲脸上的表情从抵触到震惊，再到复杂，最后却变得一片平静。
叶姿说完，紧紧握了下她的手，柔声说道：“现在看来，或许邵锦程不是那么坏，他还是很惦记你的……”
如果不是为了元菲，邵锦程不会一直没有离开京都，更不会关注钟雪宜的公司动向，到紧要关头帮了元野一把。
元菲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晌，她才低声开口。
“二嫂，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都变了。”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元菲的表情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苍凉，“一切都过去了，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
看着元菲的脸，叶姿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这不是元菲第一次说她和邵锦程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一次，叶姿深深地感觉到了元菲落寞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