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前来报备的仆人没好气地说道:“滚下去,别来烦我。”
被子却被一整块地掀起,凉风嗖嗖地吹来,习惯裸/睡得他骤然没安全感地缩成一团,终于怒火腾腾地睁开了眼睛。
“啊陌,别睡了,出事了。”望着程凛义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他即刻从床上蹦下,裹好了衣服。
“怎么了?你跟萧雪的孩子出事了?”这个时间点,他想不通有什么事情会让他露出这么绝望的表情来。
“我昨晚一整晚都没回去。”程凛义抱着双头在他床边坐下,声音沙哑地说道。
“那你去哪里了呢?我后来怎么找你都找不到。”褚陌诧异。
程凛义抬头,只觉得额头疼痛得紧,眼眶干涩到了极致,“我被源凝澈下了药带走了,昨天晚上,连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可是今早我们在一张床上醒来,而且,赤身裸/体。”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褚陌打趣地问道,被程凛义瞟了一眼,也不敢在开不相干的玩笑。
“那你该怎么办?萧雪那里,你准备怎么交代。”褚陌讶然问,恰巧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电人正是萧雪。
“怎么办?肯定是来问你的。”褚陌耸耸肩程凛义。
他叹了口气,“你先接着吧!要是她问起来,你就说我一整晚都跟你在一起,还一个多月孩子就要生了,我不希望她出什么意外。”
褚陌照说了,萧雪也没多疑,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程凛义的愧疚感越发强烈上升,“我今早检查过,没看到她有任何的监控装置,但也不排除,她趁我昏迷时就全部隐藏起来了,要是萧雪看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褚陌拍拍程凛义的肩膀,有些乐观地开解道:“她那种女人很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定只是单纯地想与你睡一觉,萧雪那儿,她有可能还不打算打草惊蛇,所以,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哄好那只蝎子。”
程凛义望着褚陌,内心像被熊熊大火炙烤着,焦躁而烦闷。
7点钟的时候,程凛义已经平复掉自己心上八下的心情,拨通了萧雪的电话。
“昨晚喝得太多就跟褚陌睡一起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真挚,连感情都很真挚。
萧雪丝毫没有怀疑,“没事的,时间不早了,你就直接去公司吧!下午早点回来。”
听着她暖意洋洋的声音,程凛义的眼眶竟然红了起来。
挂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