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凛义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萧雪还一个人呆呆坐在床上,心不在焉的模样。
“雪,在想什么呢?”直到程凛义开口,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没想什么!”她从床上起来,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望着程凛义天真无辜的脸,萧雪尝试着问了一句:“啊义,今天跟你吃饭的是谁啊?”
心里突然一抖,可脸色却被他很好地控制住没有意思波澜。
“是临安集团的王董啊!对了,还有他的秘书,我们今晚在谈一个很重要的案子。”程凛义说得流畅而自然,仿佛事实使然。
萧雪抿唇,努力绽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
热水从头顶浇下,萧雪仰头,试图用那样适宜的温度驱散内心的阴霾,可心情却越来越郁结了。
程凛义说谎了,如果真的是跟王董一起吃饭的饭,那他身上不应该只有另外的香水味,而一点烟酒味道都没有。
王董是出了名的烟鬼,不论任何场合,总是烟不离手。
而且,程凛义不喜欢靠女人太近,如果不是他情愿,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将吻痕印到他衬衣上的。
那个女人,难道就是木言口中所谓的程凛义的“秘密”吗?
她摸着自己凸出的肚子,为自己,为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留下了心碎的泪滴。
20分钟后,萧雪穿着浴袍出来,在梳妆台边坐下,准备拿起吹风吹头发时,吹风却被程凛义拿过。
“我给你弄。”他说得异常温柔,可此时,在萧雪看来,那只不过是他弥补心中愧意的举动而已。
她沉默,任由他耐心细致地给自己吹着头发,眼前的景象在度模糊起来。
异常沉默的一晚,萧雪不说话,程凛义也不多言,僵硬的气氛中,两个人各自安眠,心与心之间却隔出了一条长长的鸿沟。
为了弥补昨天晚饭的缺席,程凛义今天特意早早下了班回到家,却并未看到萧雪。
问王妈,才知道,萧雪早上就去了医院看望江钰昊,并且特意交代过,不让任何人陪。
一股无名之火从江钰昊的心底里燃起,他不知道她究竟在别扭着什么,从昨晚开始就三缄其口,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今天却一个人堂而皇之地在医院陪了她前夫一整天。
那时候,程凛义只觉得自己守住了对妻子的忠诚,并未做出又损他们婚姻的事情来,觉得错不在自己,可他不知道,对大部分女人你来说,谎言才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