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如果...我能活着出现在您的面前的话,您再把它交给我吧,拜托了!”
......
绵笠冬治把手放在elgrand的方向盘,脚踩油门视线对着前挡风玻璃,然而他的心却专注在安静得令人不快的后座。
几天前,把押送的犯人里见莲太郎从拘留所送到圣居再开车把他送回拘留所。是冬治的工作。
这次送莲太郎去法院,依旧还是他当司机。
冬治透过照后镜观察背后。
被两名狱卒夹在中间,深深低头的里见莲太郎身影,像是完全失去生气的空壳。
他上车时的模样已经够糟了。不过现在明显更加凄惨,光是在一旁观看就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冬治尽管对身为原肠动物病毒带菌者依然在街上昂首阔步的“被诅咒的孩子”抱有难以抹去的厌恶,不过他也充分理解是托了民警在“第三次关东会战”奋战的福,自己才能继续活着呼吸。因此他的心情非常复杂。
“第三次关东会战”时。冬治没抽到进入掩体避难的权利,只能与家人一同悲叹自身的不幸。
听到毕宿五被击败时的喜悦,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所以现在看到这名参与过战斗的英雄油尽灯枯的模样,心里总想为他做点什么,只不过一想到具体做法,冬治的念头便触礁了。
如果协助他逃亡,自己获得的满足感完全比不上事后会遭受的严厉惩罚。毕竟自己还是有家要养。
冬治忍不住自嘲——我果然没资格当什么英雄。结果自己还是只能顾好身边非常狭窄的范围。不过这样也好。人偶尔还是要胆小一点。
就连鼓足勇气献身守护东京地区的英雄,现在都沦落为遭到舍弃的一方。这个世界的规则,总是随着当时的需要不停改变。
胡思乱想的他注意力散漫,等到察觉有什么东西从树林冲向车辆正面时,已经太迟了。
一开始他还搞不清楚状况,直到车灯光芒照亮黑暗时,才发现一名栗色短发少女跃入亮光之中。
少女伫立在道路中央摊开双手——理解到这项事实时已经太晚,不难想像保险杆下一秒钟就会猛烈撞飞娇小的身躯。
一阵恶寒窜过脊髓,冬治不加思索用力踩踏刹车,卯足全力转动方向盘。
转到底的方向盘发出近乎悲鸣的摩擦声,车子便拐到树林的方向。
尽管千钧一发闪过少女,但是离开车道的轮胎陷入剧烈的高低差中,车体像是被扫倒一般惯性力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