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吵了哦。虽然这样说,对十几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也是对牛弹琴吧。算了,给我适可而止啊。”
是说完这些,织斑千冬就带着山田真耶往里面的桌子走去。
就这样那样地,晚餐时候过去了。
“话说,为什么所有人都跟了过来啊?”
在回宿舍自己房间的途中,杨曦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成群结队地跟过来的大家询问道。
“这,这个嘛...并不是在担心你哟!”
这样回答的是铃。
“啊——那个,你瞧。只是想偶尔也到一夏的房间里说说话吧。”
接着是夏洛特这样说道。
“唔。嗯!就是啊一夏。这样所有人在一起交流也是很重要的哦。”
箒嗯嗯地点头,在吃晚饭的时候不是已经充分交流过了吗。唉,虽然杨曦并不是讨厌这种情况。
“那个,一夏同学?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帮我换一下绷带。”
“哦,好的,没问题。”
这样一回答,塞西莉亚的表情一下子亮了起来。话说。值得那么高兴吗?
“喂,一夏。你太娇惯这家伙了。治疗伤口这样的程度都不能一个人完成还算什么代表候补生啊!”
拉芙拉有些不爽了,尖锐地吐起槽来。
“在这个国家似乎是把唾液涂在伤口上来治的。刚好。来试试把。”
“不,拉芙拉,这种情况下...不适用的吧?!”
“是那样吗?顺便一提,我的唾液里面含有微量的医用纳米机器哦。”
“诶,是那样吗?”
好像很厉害呢,但是似乎不可以深入探究呢。
拉芙拉是在德意志的军事研究所出生的试管婴儿,生产只是为了战斗的存在这样的行为——到底该怎么说呢。
虽然出于正义感来否定是很简单的,但这样就会变成否定拉芙拉的存在本身了。
而且,拉芙拉自己并不在意,所以也不是外人能够说三道四的问题。况且来到日本和这些伙伴们相遇,她的人生也已经发生了改变。至少,她现在要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
由于人数太多,房间里的椅子不够用。
不过这个时间作为学生会长的更识楯无还在因为学生会的事情而工作还没回来,所以坐在床上也没关系。
“大家要喝点什么?我去买点饮料过来。”
“行了行了。不用那么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