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是金晓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看陈凡忽然间不说话了,金晓珠更是好奇,多年来,金晓珠凭借着器乐上的超凡造诣,一直在同龄人中享有女神的美誉。
她早就习惯了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如果陈凡看着她就流着口水摆出一副哥模样,她一定不会觉得意外,倒是陈凡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叫她有些不解。
金晓珠有点拿不准他,照理说,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
如果陈凡不喜欢她,就不会偷偷捏她,可如果陈凡真的喜欢她,又不该面对女人似有似无的摆出一副不想搭碴儿的样子。
在故作高深吗?
金晓珠想着,一撇嘴。
她自顾自地认为,陈凡可能是个有色心没色胆儿的闷,越寻思越觉得有道理,一时没忍住,还在一边偷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呢?”
陈凡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没啥。”
金晓珠扭扭身子,继续开车。
“你看你像不像一傻子?没人搭理你都能自己笑起来!”
陈凡开始挖苦她了。
“你平时都这么跟女孩子说话吗?难怪你没有女朋友!”
金晓珠这汉语说得阴阳怪气,与人互怼却不落下风。
这一次陈凡真的不说话了,脸朝外,面门上大写的四个字——“生无可恋”。
人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毕竟这次有求于她。
陈凡总不至于因为屁大点儿个事儿跟个女孩子瞎较劲,这样做不单显得不够聪明,也显得太没风度了。
——割——
车子开进市区,在一家写字楼停了下来,金晓珠在前面带路。
陈凡在后面跟着,俩人辗转上楼,在一个靠近楼顶的房门口停下。
外面贴着一个纸条,上面手写的“工作中请勿打扰”,金晓珠也不客气,对着门踢了一脚,“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长相酷似朴树的家伙带着个花斑头巾出来,两只眼睛贼溜溜地看看金晓珠,又看看陈凡。
“你俩……”
他手指头在两个人的中间一阵乱晃。
金晓珠掐腰,做泼妇状,“不该问的别问!”
“好好好,不问,不问!进来吧!”
那人跟金晓珠像是有些特别的关系,把两个人让进去,陈凡一进去吓了一跳,因为这屋子虽然不大,却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