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鲶鱼一般是不钓的。像这种食腐的鱼咱们一般都不钓,我听他们说这水库里的大鲶鱼也很大,大的有几十斤的,说起来还挺吓人的。”
“不止几十近,最大的一个一百五十多。”陈凡端着两盘烤好的猪肉走过来,一盘给了摄像小哥,一盘给了那大叔。
大叔很高兴,“谢谢,谢谢,谢谢!这什么啊?烤肉啊?诶呦,没想到大半夜的还有夜宵嘞。”
“没啥。”陈凡吃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一边揉着肚皮一边在水里寻摸,“叔,你钓的鱼呢?都哪儿去了?”
“放了,钓完了就放。”
看陈凡一脸懵逼,大叔用筷子夹了块烤肉咬了一口,“我们做节目的,不是为了这两条鱼才来的,钓获放流一直是我们比较提倡的一个事儿,你寻思啊,我们这天南地北地走,那钓的鱼多了去了,总不能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吧,哪能吃那么多!”
陈凡明白他的意思,往旁边一坐,还是露出一点不解,“多的可以放,总得留下一两条吧,一会儿你钓一个给我,我给你烤了吃,反正晚上大晚上的也没事儿。”
大叔哈哈笑,“厨师是吧!行!那一会儿咱就钓一个,可有一宗别钓到大的,太大的钓到了,吃也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