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已把咱们围成了铁桶,为何突然间又主动打开缺口,那苏贼打的是什么主意?”霍峻看不出其中端倪,一脸困惑的看向了法正
法正捋着短须,死死盯着城外的口子,眉宇之中也流转着深深疑惑。
半晌后,法正恍然省悟,冷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苏贼偷袭湖县的奸计,必定已经失败。”
“太尉怎么判断出来的?”霍峻眼前一亮。
法正不紧不慢道:“苏贼偷袭湖县失守,我们陕县就不是一座孤城,苏贼的西面围营,始终都要受到我湖县之兵的威胁,苏贼就没办法从容的围攻我陕县,所以他才不得不打开一条口子。”
霍峻却糊涂了,茫然道:“末将还是听不太懂,苏贼偷袭湖县失败,却为何要打开一条缺口。”
法正冷笑道:“这还不够明白么,苏贼是怕攻不下陕县,担心我们死守城池,才故意放开缺口,给我留一条所谓的‘生路’,全军将士知道万不得已还可以从西面撤退,必定不会抱着必死决心守城,苏贼才有机会拿下陕县。”
“原来如此,这苏贼好生狡诈啊。”恍然省悟的霍峻,不由讽刺道。
法正却冷哼道:“你即刻去告知众将,湖县我军已经取下,无论魏军进攻如何猛烈,我们都绝不会弃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末将明白了。”霍峻欣然领命。
消息传出,原本以为会困守孤城的汉军士卒们,精神陡然大振,更加坚定了决死守城的决心。
两天后。
同样是西门,法正和霍峻二人,照例巡视城头,鼓舞激励将士们的斗志。
就在残阳西斜,他们打算下城而去之时,城外一骑飞奔而来,直抵城下,声称是刘备的信使,带了刘备的亲笔书信要见法正。
魏军围营打开了缺口,他们与外面的联系没有断绝,刘备自然可以派人来向他们传信。
法正便叫打开城门,放那信使入内。
“陛下的亲笔信呢?”法正警惕的打量着他信使,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身份。
毕竟,以苏哲的诡诈,完全可以派人冒充刘备的信使,来向法正下达错误的旨意,法正可没那么容易轻视。
“陛下亲笔书信在此,请法太尉过目。”信使便从怀中取出了帛书,奉了上前。
法正接过拆开一看,果然是刘备的字迹,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怀疑信使的身份。
然后,他开始仔细看那封书信,看着看着,脸色却越来越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