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少人都知道沈悦儿向来嘴马极为利害,却是没想到如今再次领教时,更是炉火纯青,比起利刃来都不着分毫。
而一旁的云阳虽然一直没有出声说道什么,但却一直异常温柔宠溺的盯着沈悦儿,那脸上的神情全是满满的为之骄傲,毫无掩饰的维护。
谏官被沈悦儿反驳得目瞪口呆的,好一会这才气得发抖的伸手指着沈悦儿一直道了好几个你字,却始终你不出下头的话来。
见状,太子倒是出声打起了圆场,挥了挥手朝那谏官说道:“魏大人何必跟一个小姑娘较什么真,悦儿妹妹这张嘴向来是不会吃半点亏的,大人还是少说两句吧。”
谏官本就不知如何是好,这会眼见有太子出声示意他莫再多言。自是立马领命退于一旁,虽然还是气得不行,但却果然不再出声。
“太子这话倒像是拐着弯来骂悦儿了,悦儿刚才所言名句在理,最多也就是算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可不是什么有理没理都不能吃亏的野蛮人。难不曾太子也觉得我与江枫光明正大的牵手同行这样的小事也是一件多么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举止吗?”
沈悦儿可没这么容易好打发,名声对她来说的确不重要,但却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当众这般或明或暗的诋毁:“亦或者太子也如刚才那位无知大人一般觉得,我这个和离之身的人本就有多么的见不得人吗?”
“悦儿妹妹言重了。本太子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太子倒也没在意沈悦儿的态度,反倒是笑着说道:“本太子以为,今日你与国师一并携手同行。实在是让众人都意外不已,再加上今日毕竟是二皇弟与草原公主大婚之喜,堂上这么多的贵客客宾,这礼仪之类的还是不可失的。你与国师现在的确是男未娶‘妇’未嫁,但你们同样亦是无名无份。堂而煌之的行出如此亲昵之举,实在还是得低调一些,不宜如此的高调张扬。”
“无名无份?”沈悦儿轻笑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就为了这四个字而将他人贬得一文不值,我们其实这不是什么都没做吗。这顶帽子也实在扣得太大了!”
“沈悦儿,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两字怎么写的?”‘女’宾区一道清丽的声音瞬间响起,极其端庄正‘色’的质问道:“一介‘女’子竟然不守望‘妇’道、不遵男‘妇’之防堂而煌这的与男人出入成双。牵手而行,这会竟然还好意思怪别人给你扣帽子,当真是无知至极!”
这会突然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打扮端庄华贵的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