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再给我父亲看看!”
此言一出,房间之内所有人都愣住了。
欧文林傻眼了,甚至就包括姚神医也皱起了眉头,心想你时永望什么意思,你千里迢迢把我请来,如今我药方也开了,你不去派人煎药,反倒是要许乐这样一个年轻人来重新给时季同瞧病,这到底几个意思?
时永望满脸恳求的望着许乐,他真的是希望许乐能给他父亲瞧瞧。
俗话说的好,久病成医,时季同病了已经两年有余,时永望身为人子,自然是心急如焚,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这两年他真的用尽了所有的法子给他父亲治病,看的药方足够多了,时永望自然也就懂得一些药方了。
其实这几年那些大夫翻来覆去开的那几个药方,时永望几乎都能倒背如流了。
时永望刚才接过姚神医开的那个药方,为何眉头就皱起来了?原因很简单,这药方何止一个大夫开过?时季同刚开始吃的时候,的确有点效果,但过一段时间,病情就会开始再次反复无常,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时永望心里头很清楚,这药方根本没意义,可许乐呢?许乐只是在姚神医开方子的时候遥遥扫了一眼,都没给时季同把过脉,就一语道破天机,说这个方子根本没用,而且之前肯定有人开过了,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许乐的医术,远在这位所谓的姚神医之上,而且许乐一定是早已确认了时季同的病症所在,才敢说出这句话。
如若不然,许乐怎么敢如此大放厥词?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既然如此,时永望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许乐离开?
“许先生,实在是对不住,公司的人不懂事,我再次向您道歉,还请您一定要为家父瞧瞧病。”时永望满脸诚恳的说道。
欧文林急了,C话道:“时总您这是做什么?他这样一个臭小子……”
“你给我闭嘴!”
时永望勃然大怒,指着欧文林的鼻子几乎可以说是破口大骂,“你若敢再对许先生无礼,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欧文林脸上陡然惨白一片,直接懵了!
他不明白,一向温润儒雅的时永望,为何会突然发飙?
倒是那位姚神医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了,见多识广,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满脸凝重的问道:
“时总,难不成我开的这个药方,还真像这位年轻人说的那样,以前有人开过,而且没有任何作用?”
时永望有些尴尬的如实说道:“姚神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