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尤其是还要听一些枯燥的理论。
“嘿嘿嘿……别睡了,醒醒……。”岩栖低声地叫着。
听到那甜软如棉花的声音,陆北辰睁开眼睛,强忍着睡意,勉强装作在听那些生硬的道学理论。
二胖往后看了看,低声向哥哥低估着说道,“小怪物怎么成了瞌睡虫了。”
大胖瞅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就他那样,不睡还能干嘛?”
二胖耸了耸肩,表示无语。
陆北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心中并无任何波澜。
事实上,上书院这件事并非自己所愿,或许也非师父所愿,而是迫于无奈。
自有记忆以来,师父对自己视如己出,按理说不会在自己五岁的时候就送至书院——哪有得道高人会将自己的徒弟送出去而不是直接培养成材的?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茅山道人。
当年有一位精通异术的道人突然来到日月山下的村落,硬是要从村里挑出一个孩童,说要为其把脉判命,结果千不该万不该就挑出了陆北辰。
那茅山道长分析起来头头是道:“这孩子身上有一股极其奇怪的冰寒之气,牵引着其经脉,要不是胸口上的神石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此子无缘大道。”
直至现在陆北辰也不明白那道长说的那些繁杂冗长的修行学问,却听懂了那句“无缘大道”。
这对于一个修道士来说估计就是死亡判决书,所以陆北辰认为师父当年将自己送上书院,并且这三年来也没有上山看过自己,最大的原因便是这个了。
在无缘大道的阴霾下,陆北辰觉得还是活的自然些好。
“你是真的不会说话吗?”岩栖看他睡眼惺忪的样子,禁不住好奇,偷偷地凑过去问道。
由于距离有些近,陆北辰觉得有些尴尬,立刻抬起头来,挪了挪凳子。
岩栖看着他这般惊悚的样子,有些惊讶,继而想到自己可能有些没有礼貌,便轻声地说道,“对不起啊,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我不应该揭你的伤疤,你不会生气吧。”
保持了适当距离说话后,陆北辰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柔和,连连摇了摇头。
摇头不只是说自己不会生气,他其实也回答了岩栖的问题——我不是不会说话,只是在很多年前喊哑了,总会有恢复的那刻。不过就算我找回了声音,也不会说些什么吧。
你们只是孩子,我和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在牙牙学语的年纪里,孩子们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