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被夺的感觉,敲钉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紧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十分。
一刀。
两刀。
三刀!
总算将铜钉全部锲入了芸飞的额头。
而随着铜钉的锲入,芸飞就像是一只懈了气的皮球一般,手脚都松软了下来。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顺手将她喉管中的玉佛取了出来,收入了口袋里,冲门外叫道:“两位医生,现在可以进来了!”同时拍了拍方圆的肩膀,示意咱们得离开了,方圆这时候才反应过了,看了一眼芸飞的尸体“结,结束啦……”
我一翻白眼:“不然呢?”
这时候,老医生和小梅推门而入,老医生还好,小梅紧张兮兮地拉住我的手道:“陈师傅,能不能等我们解剖了尸体再一起走啊!”
我说道:“我很忙的!”
“求求你了!我怕!”小梅看起来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