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说道:“我有两套房产,其中一套是留给书豪的,不能动,另一套市价在八十万左右,还有一个门面加上三十万的存款,在二百四五十万左右吧!”
我心想这就妥了,普渡寺二十万的香火钱出得起了,点头道:“嗯嗯,行吧,这事儿我还要跟柔姐商量一下才能答复你,你今晚就呆在这里吧!”我用凳子将她拦在了电视和沙发之间道:“记住了,这就是你的活动范围,不许靠近我,知道吗?”
然后我就上-床睡觉了,躺在床上,我却睡不着了,如果说上楼的时候我还不确定是谁在偷看我的话,当我站在房门前的时候,我已经发觉了,是陈柔在偷看我,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以她的机敏,肯定不会让我发现。但是她喝醉了,难免变得迟钝,但是我不能去揭穿她,她的脸皮很薄的,如果被我揭穿,会下不来台,因此,我假装没有看到,领着甘悦进了屋。
她仍旧没有认出甘悦也没事儿,第二天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我问自己:陈柔明明在意自己,却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老是摆出一张冷冰冰的面孔呢?
我知道这与她的天性有关,但是关键的问题是,我一有逾礼的行为,她就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这是在意我该有的表现吗?很明显,并不是!如果你在意一个人,你会让他一直碰壁么?就不怕撞伤了啊!
这么一想,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陈柔了。
好吧,那就不想了。
我看向甘悦,我上-床之后,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本来就是尸体,想要一动不动太容易了,收起怨气便是。虽然她只是怨尸,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睡觉是最放松的时候,更何况我又喝了点小酒,万一她凶性大发,趁我睡着了来咬我一口,哥们不就完蛋了!
虽然说哥们与她无怨无仇的,但是怨尸不能以常理度之,否则的话,她一具尸体又是怎么从市里赶来这里找我们的呢!
小心无大错。
想到这里,我将打尸鞭,罗盘,起尸铃这三样法器分别置于床前的三个方向,这才安下心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关丰的电话:“陈师傅,你在哪儿啊?”
我心里有些不悦,现在知道来找我们了,昨天将我们晾在那里像是晾干萝卜似的,想不接,仔细想了想,活都接下来了,没有必要这么孩子气的,接起电话生硬地说道:“喂。”
“小陈师傅,你们在哪儿啊?”
我有些不客气地说道:“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