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这么想,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当初在那医院的天台上,除了我就只有重伤的唐淼淼和林娜,他们又不是修炼之人,苏长志抱了必死之心,牛皮纸除了托付给我也没别人能托付。
他完全不知道我其实是赶鸭子上架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又考虑到一个问题。
当初唐莹玉和何足道追问我道家术法从何处学来,为什么我不说自己是苏长志的传人呢?
反正自己身上有牛皮纸可以作证,而且苏长志已死,死无对证,又有牛皮纸在手,我要是说自己是苏长志的亲传弟子,道家不说所有人都相信,至少有一半是会相信的。
牛皮纸在我身上,搞不好我还能做道门掌门,我自己率领道门弟子去加固封印岂不比托付于人要好很多?
想到这里,我顿时大为懊恼,失策啊失策!
当初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要是真那么做,说不定就已经有了和葬魂阁作对的筹码,根本不用这样东奔西逃,更不会被何志辉这老小子抓到,过这样苦逼的生活。
正在我捶胸顿足懊悔不已的时候,突然一声戾啸划破长空,震得我神魂一滞,耳膜生疼,赶忙堵住耳朵。
伴随着戾啸声的响起,忽地又地动山摇起来。
我惊骇的看着四周,仓皇后退:“什么情况!”
何志辉也满脸惊色,显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地动山摇足足持续了数十秒钟才停下来,我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刚才那一道啸声也不知从何处传来,威力着实不小。
我的耳朵还没彻底恢复,只听到嗡嗡声中何志辉让我待在这里别乱走,接着他便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