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丫头,我的凌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凌东舞感觉到热血从心脏涌上来,她觉得浑身发软,他那满头的银发让她心如刀绞,感觉着从他手上传来的温柔的力道,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温暖,她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
可是萧映月的脸出现在她脑海里,如同一座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大山。
她挣扎着,试图找回最后一丝清醒:“请你自重,你点放开我!你放开我!”
“凌丫头,到这个时候,你还敢说你不认识我了?”
凌东舞抬眼望向萧昊天,发现他脸色瞬间肃然,眼神认真,一丝伤害一闪而过,他不再说话,只是定定望向她,似要把她看透一般,他的眼神中让她有一种窒息和压迫的感觉。
萧昊天那种穿透人心的目光,让凌东舞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安,但是依然色厉内荏的说道:“你是谁啊?竟然敢跑到大司马府的别院来耍流氓?”
萧昊天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眸光久久缠绕在她的身上,坚定执著地透过她的眼睛望进了灵魂的最深处,“凌丫头,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凌丫头!”过往的芥蒂不断的在脑海里翻腾,凌东舞虽然那么强烈的想和萧昊天和好如初,可是想到萧映月,自己又置身何处。
想忘记的必定是最刻骨铭心的,比如萧昊天和萧映月的那些相依相偎,那些尽在不言中的相视而笑……
人到伤心处的时候,总爱把那不该伤心的地方也掏出来伤一遍心,即使在梦里也梦不到这般的清晰。
“凌丫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认我。你先听我说好不好!映月确实怀孕了,但是那个孩子跟我无关,是蓝海的。从我把你从城头上找回来后,我就开始冷淡映月。映月心里难过,喝醉了酒,就和蓝海……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在宫是大忌,映月知道自己怀孕后,每里要死要活的,我只有不住劝慰。她怕在你面前丢面子,再三央求我不要跟你说这件事,所以我才瞒着你。
我想等把映月的婚礼办完了,把她嫁给蓝海湖,在把事情的经过一起告诉你。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映月,映月她竟然利用孩子陷害你,而我,而我又伤了你……”萧昊天剑眉拧起,眼中闪过无尽痛楚,“凌丫头,我承认我做错了事情,我对不起你,可是你对我就连一点儿的信任都没有吗?你就那么狠心,说走就走,把我一个人扔下吗?”
凌东舞此时听了萧昊天的话,才知道自己误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