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自己除了凌东舞再没有其他女人;而她除了自己也再无其他男人,分开那么久,今天终于重逢,她的美好,还有那多年守贞所重新流出的浅红色的血迹,表明着无可挑别的贞洁。
四肤百骸,每个毛孔都那么舒适。大脑、灵魂,每一寸每一缕,都飘荡在云层上,柔和,轻松,温暖。
凌东舞的身子软绵绵的,萧昊天轻吻她的嘴唇,她的鼻梁,她的脸颊,她的眼睛,耳朵和头发,用微哑的嗓音反复地低唤:“凌丫头,我的凌丫头……”
这一刻,就算让他化在她身体里,他也愿意。从此,天涯海角,朝朝暮暮,甜蜜美满,他甚至痛恨那些被抛掷的错过的美好的时光。他微微用手拨弄她粉红的耳垂,又轻轻抚摸她长长的睫毛,再贴在她的唇上,无限温柔:“凌丫头,好不好?”
时间不再以白天或者黑夜来计算了,而是从两人身边漂流而去,直到它变得毫无意义,天地间只剩下了一种比真正的时间更为真实的深沉的尺度。
凌东舞羞得满面通红,浑身上下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微微闭着眼晴,不去看萧昊天那么温柔愉的眼神。
他这才抽身离开,侧躺在她身边,看着凌东舞,杏眼微惺,乌黑长发纷纷散开,落在深蓝色的床单、枕套上,更衬得肤白如雪、目若点漆。
凌东舞在他的注视下只觉得心咚咚直跳,几乎有种起身就逃的冲动,不由得嗔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是,从来没见过如此诱人的美女!”萧昊天双眼含笑看着她。
“只怕你以后天天对着,时间长了,就烦了,厌了!”
“我怎么会烦你,厌你,我等了你这么多年,盼了你这么多年,煞费苦心,你说我会怎么样疼你!”
凌东舞听出萧昊天话语中的真诚,幸福的闭上眼睛。
萧昊天伸手抱住她,慢慢的将脸靠近她,眼里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光芒一闪:“凌丫头,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我很乐,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的愉悦和享受……”
凌东舞只是闭着眼睛微笑着不理睬他。
他忽然笑了起来,柔声说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凌东舞听到他说到:“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时,只感到心里一慌,仿佛有生命中的怨咒一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