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就是觉得萧昊天的这个病是装的,
谁知萧昊天突然抬首,毕挺鼻尖轻蹭过她的鬓发,在她耳际轻轻呵气,眼里带着委屈的说道:“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这样怀疑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关心我,”语气中很有些不满哀怨地,
凌东舞迅速偏过脸去,“我说王爷,这全府上下哪个敢不关心你啊,这些日子管家贺安请了多少大夫回來,厨房里给你煎药了多少补品,”她不以为然的飞快瞥他一眼,“还有你的那些姬妾们,哪个嘴里不是天天叨念着,求菩萨保佑你快快好起來,”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关心我吗,原來你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的,”萧昊天说完唇边有着一丝逗弄得逞的快乐,然后笑意渐深,
凌东舞咬唇狠狠瞪着萧昊天,脸上一时象火烧过地涨红,一时又因恼怒至青青白白,
经过萧昊天这一病,年关将近,宣冉守绪下旨,要萧昊天在京城过完年后,再去乌口城完婚,
已近年关,镇南王府上下也忙了起來,本來老王爷去世还不到三周年,一切从简,可是因为去年的除夕萧昊天就沒有在府上过,今天又去了罗研歌这个母夜叉,镇南王府上所有人都高兴起來,忙碌着为这个新年做准备,
府上以往的诸多事情,都是由罗研歌主持,现在罗研歌被萧昊天打发到景山上,萧昊天的三夫人这些年一直病病歪歪的,而四夫人是个常年吃斋念佛的主,府上临近年关,诸多事宜不知道请教谁好了,
所有人都知道萧昊天即将去乌口城迎娶他大夫人的消息,但见他对凌东舞的疼爱依然不倦,二人还是那么形影相随,情深意浓的模样,而凌东舞又是小王子的娘亲,最最重要的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大家不约而同的发现凌东舞是个极好说话,极其平易近人的主子,
这些人暗地里撺掇着管家贺安向萧昊天请示,叫凌东舞出來主事,
萧昊天听了贺安这个提议,笑着连连摆手,无奈的道:“你觉得谁稳妥些,就叫谁携助你一起采办吧,实在忙不过來时,就让夏茗锦跟着你操持一下,凌姑娘你们就不要指望她了,如果让她掺和进來,这个年就不用过了,”
也许是为了迎接这个新年,似乎一夜之间,腊梅盛开,镇南王府内院花色满园,十里飘香,
年关近日,尚都街头不管是大街还是小巷,店铺,商号,全都张灯结彩,贴红挂缎,到了大年三十下半日,街上來往行人逐渐稀少,商贩们早早收了担子,各店子铺面也陆续落板关门,提前收拾妥当,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