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秘的英勇将领,,
萧昊天不怕敌人,不在乎对手,但是他却顾虑到对对方的一无所知,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这些年之所以战功赫赫,从无败绩,只是因为每次出兵前,他都会把对方的老底摸个透彻,
可是现在连这个神秘将领是谁都不知道,摸底更是无从谈起,这就等于自己在明处,敌人在暗处,这个人终归是成为梗在他心上的一根刺,时时刻刻都的侵扰着他的心神,他冷声说道:“叫暗机门多派人手,混入到他的队伍当中,尽量接近他的身边,别怕失败和死亡,要早做准备,这个人藏头缩尾的,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将來一定会是咱们的心腹大患,”
“是,”莫离知道萧昊天此时需要安静的思考,轻轻的走出书房,并且随手将房门关上,
萧昊天用手指轻轻的揉捏太阳穴,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将领,将他一些事情的步骤给打乱了,他原本打算借助东匈奴最近不断侵扰北漠边境的事情,钳制出北漠的军队,自己带兵或者别人带兵去把东匈奴彻底消灭掉,这样对凌东舞也算有个交代,
然后可以利用这次出征西北边境的机会,暗通宋丞相挑起北漠和南诏边境的战争,皇帝不让自己出征西北,也会派自己抗拒南诏,如此谋得一部分兵权,然后大军直取南诏,要了宋丞相的性命,算是彻底的帮凌东舞报了仇,
自己在以南诏为根据地,反攻北漠,和北漠国自己暗藏的力量,里应外合,直取宣冉守绪的性命,
可是现在东匈奴竟然让这个神秘将领带着西匈奴的兵给灭了,自己必须在重新找个由头获得兵权,
但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东匈奴已经灭了,凌东舞的仇家就只剩下宋丞相一个人,她还会不会需要自己为她报仇,如果她说不需要,是不是马上就会离开自己,
萧昊天一想到凌东舞的可能离开,只感觉到心下一片哀凉,手不知不觉的攥成了拳,汗湿了腻在掌心,他怔怔瞧着窗外,月光照在雪地之上,亮得近乎发白,反射着刺眼的光茫,灼痛人的视线,
自己现在需要马上想个办法,帮助凌东舞杀了宋丞相,如果在让别人抢了先机,杀了宋丞相,自己可就真的留不下她了,
萧昊天下朝回來,还沒走进花厅,就远远的看见凌东舞正和下了学的玉树在追逐玩耍,她穿着一身青色北漠骑装,衣领处精绣的花朵簇拥着她的笑脸,两人在花厅里追逐着,玉树非要把朵娇艳的黄花插在她髻上,她闪躲着,大笑着朝玉树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