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原來真的有断肠的箭。有烧心的酒。萧昊天吻着吻着。突然绝望起來。如果沒有一点儿希望。绝望也不会如此让人疼痛难当。
帐篷外的的天已是朦朦地亮。萧昊天依旧紧紧抱住凌东舞。像是抱住最最要紧的珍宝。直到天边一点点亮起來。一丝橙色慢慢染红天际。他听见帐篷外面的动静。不由得轻叹一声。“周泽。进來吧。”
周泽从萧昊天手中接过凌东舞。看着凌东舞有些微肿的嘴唇。想來大哥是被相思逼疯了。要不然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趁着凌东舞睡着了。做这种事情.
周泽见萧昊天隐去。拍醒了凌东舞:“天亮了。咱们回去吧。”
凌东舞揉揉眼睛:“我都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我都沒有陪着你。”
“怎么沒叫。可是你睡的跟猪似地。怎么样都叫不醒。”
“啊。是吗。”凌东舞讪笑。她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什么样。至于是不是像猪。她要回去偷偷的问问穆紫城。
周泽见凌东舞难得的露出傻样。温柔笑道:“以后再带你去看更美的风景。时辰不早了。咱们的赶紧回去。”
二人一起骑马回到驿站。凌东舞朝周泽挥挥手:“哥们儿。再见。”回头跑着进了驿站。
凌东舞轻手轻脚的刚要走回房里。对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凌东舞立马转了个身。给人的感觉就像她刚从房间里走出來。
她见是夏文玄站在他的门口。
夏文玄看着大清早穿戴整齐站在门口的凌东舞。疑惑的问道:“东舞。你这么早要出去。”
“啊。是想出去走走。可是感觉早晨天气太凉了。我还是回屋在躺会儿。”凌东舞说完立刻转身钻进自己的屋里。连她都佩服自己的聪明。
两天后。北漠皇宫终于有了消息。要他们这些南诏使者一起参加、观礼他们半个月以后的六部巴图大人的竞选、游猎。之后在放了战俘。和他们一起回南诏。
“什么。这些北漠人是不是有暴露癖。干嘛留下咱们给他们当观众啊。他们连竞选带游猎的要一个多月。咱们回到南诏岂不要半年以后了。”凌东舞听到这个消息。就开始大声嚷嚷着不满。
出來快四个月了。凌东舞真的是想念穆紫城了。她在心里是将萧昊天彻底恨上了。都怪他。让自己來这北漠。來回一趟都要小一年了。这次让他们南诏使者跟他们一起游猎。也一定是萧昊天的主意。
但无论凌东舞气得怎么跳脚。小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她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