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全面引发了,混合着暴怒的杀气游走于冷眸中,浑身上下带着凛冽的寒意,他向凌东舞牢房走进一步,有一种先声夺人的压迫感向凌东舞袭来,吓的凌东舞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忘了还有道门隔着他们,“凌东舞,本王明天就带兵攻打衡阳城,要你同行,本王定要抓住夏文玄和穆紫城这两个胆小鬼,在你面前开膛破腹!挖他们的心肝做本王的下酒菜!”
凌东舞一听萧昊天贬低穆紫城就生气,愤怒的抓住铁窗的栏杆喊:“萧昊天,你这样关着我算什么,你有种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
“本王为什么要杀你,我要你生不如死!从今天开始,她的一切待遇跟普通囚犯一样,周泽,你再也不准来看她!”
周泽这时候已经吓的只会点头!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头顶,夏天已经悄悄来临。
北漠大军斗志昂扬的往南诏京城衡阳进发,与这支队伍不协调的是在队伍的中间有一辆小小的囚车,凌东舞人被关里面,经过几天的赶路,她已经被马蹄扬起的尘土弄的蓬头垢面,蜷缩着靠在囚车后背,乱蓬蓬的头发耷拉着的面颊,在焦渴和颠沛的双重煎熬下,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周泽策马而来,手里端着一袋水和一些干粮。
“周将军,你要做什么?”囚车旁边的士兵说。
“走开。”
“王爷严令,谁都不许接近这个俘虏。”
周泽狠狠的瞪了那个士兵一眼,“你不会当做没看见,这个俘虏既然这样特别,万一死了,你担待的起吗!”
那个军兵听了周泽的话也不敢反抗,周泽将水袋送到凌东舞面前,她却没有丝毫动静。
“停车,停车!”周泽大吼一声,翻身下马,将一只手伸进囚车里,摇着凌东舞的肩膀,另一只手拍着凌东舞的脸,“凌丫头,你醒醒,你醒醒”
周泽正摇着凌东舞的肩膀,拍着凌东舞的脸,忽然身后一只大手把他抓到一边,“你在干什么?”
周泽回头一看是萧昊天,急忙说:“大哥,凌丫头昏过去了!”
萧昊天用余光扫了一眼凌东舞:“走开吧,她死不了,只是晒晕了!”
“大哥,你不能这样对凌丫头,她不能在坐在囚车里了!”
萧昊天冷笑一声,“本王怎么对待她了?所有的敌人都是这种待遇。”
“她不是敌人,她是凌丫头!”
“她是夏文玄的亲随,你也是看到的,她自己都说是本王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