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蛇,派出两个人回绿珠城给伊稚阔报信,其余人乔装一番,悄然的跟在这支队伍后面,盯着凌东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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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艳阳高照。这样的好日子,实在是适合喝去郊外骑骑马、散散心,倘若累了,便卧倒在漫山遍野的红叶之中,小小地眯一会儿微醺的醉眼儿。
“公子,你到底在听没听我们说话!”“凌记”大管家孙达仁中气十足的声音,蓦地打断了凌东舞的白日大梦,没有一点愧疚地将她从美好的向往中扯了回来。
“听着呢,听着呢!大管家,您继续。”凌东舞面不改色地睁开眼,笑眯眯地举手,朝着几乎吹胡子瞪眼睛的孙达仁做个“请继续、我很认真地在听”的手势,要他继续说书……哦,不,是说事。
“你认真听才是怪呢。”孙达仁通过一年多的接触,对凌东舞敏捷的思维,高超的商业才华彻底折服,但也被她时不时表现出孩子气的神游天外,满不在乎而气的头疼不已。
凌东舞左手手肘搁于身侧案上,懒懒闲倚着仰首看向挂满一整面墙的手绘地域图。图上弯曲密麻的线条中,有工整小楷标注出这个时代的整个疆域—二百零八路七十二府三百二十一州郡,以及详细画出了朝疆周边的所有国族。
站在的另一位管事即刻躬身道:“禀公子,南边的事情也已办妥,包括广州、明州、杭州、泉州四大州在内,凡是朝廷设置了市舶司的州路,都已有咱们暗设的私营铺子。”
“看来三皇子还真给力啊!如果没有他在暗中帮忙,咱们怎么能这么容易打通这些关卡,孙管家,从现在开始,不管是运出去瓷器、蜡茶和诸色丝帛,还是运进来药材、香料和丝绸,我要控制所有商货和商船,倒卖所有禁榷的货品。”
“小的明白。”孙达仁对凌东舞的英明决策,一向是坚决拥护的,“此次咱们和汝窑的交易,数量甚巨,多达10万件瓷器。汝窑自古以来是进贡的上品,咱们和波斯商人的茶叶交易后,这群实力雄厚的波斯商人下了订单,要求收购一批汝窑走海路远销波斯、大食等地。但是咱们是第一次和汝窑订购如此巨大的数目,公子,明天是不是亲自去看一下!”
“好,没问题。”凌东舞爽的答应,她可不想把孙达仁气爆了!
在汝窑,凌东舞第一次亲历如此精美的瓷器出炉,惊叹不已,双方达成协议,签好了订单。
凌东舞刚刚将汝窑瓷器交易敲定,从德州传来消息,说穆紫城率兵到了德州,凌东舞再也无心在此逗留,孙达仁早已拜访完这